受着身后之人的粗鲁地撞击,浓密的耻毛刺的腿心红了一片,臀肉更是在一次次拍打中成了绯红色,臀肉颤动,形成一道道肉波。

盛云朝下唇几乎咬不住,好几次都控制不住地溢出几声颤抖的呜咽声,变调的颤抖的嗓音,让身后弛聘的人更加兴奋,疯狗似得肏弄他。

身后的男人活了二十多年,头一次碰上喜欢的,在这之前,连个黄色的小文都不曾看过,更不可能有任何技巧。

他挺着自己非常有本钱的鸡巴,往盛云朝的肚子里连捅加顶,肉刃似的阳物一次次的将绞紧的软肉撑开,狠辣的杀到深处,肠肉讨好的分泌出了一次又一次的淫水,却反倒让骆云翼肏弄的更加畅快。

憋了这么多年的欲望,在此刻全泄盛云朝的身体上,盛云朝难受的不行,颤抖着撑着胳膊想往前爬,摆脱身后的男人:“出去……啊,滚出去!”

交合中的男人,双目赤红,仿佛发情的野兽,怎么可能放走好不容易找到的雌兽,他扣着想要逃走的青年的腰,将人狠狠地拉扯回来,公狗腰打桩似的往最深处撞击顶弄,憋到发紫的狰狞东西一下比一下狠,汁液连连飞溅出来,将盛云朝红彤彤的臀肉染得水亮,一部分还沿着腿心蜿蜒而下,将床单弄得湿漉漉的。

“跑什么,被买回来就是我的老婆,还想跑到哪里去?!”骆云翼喘着粗气,不悦的低声道。

他死死压着身下盛云朝还想继续逃走的身体,发狠地往里捅,大龟头狠辣的撞击在直肠口上。

盛云朝平坦的肚皮上显露出骆云翼大鸡巴的轮廓,钝痛中带着欢愉,让一向洁身自好的盛云朝,哪里能承受得住这样激烈的交合。

他颤抖着叫了一声呼吸急促,圆润的脚趾不自觉的紧绷蜷缩在了一起,跪在床上的双腿更是颤抖的厉害,可偏偏前面秀气的肉棒颤颤巍巍的站起,随着身体晃动,甩来甩去。

“老婆爽到了?前面的东西都硬了。”骆云翼一下子就察觉出来,低笑了一声,滚烫的大手握住他勃起的肉棒,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顶端的小孔和柱身上刺激,粗长的性器也肏的更加迅猛。

前后的快感夹击,让盛云朝神志几乎崩溃,他摇晃着脑袋,无力地低喘着气,白皙身体控制不住战栗,哪里还能听得清骆云翼在说什么。

紧闭的直肠口也在不断地刺激下,悄悄张开一条缝隙,骆云翼立刻亢奋的将大肉棍狠狠地往上面一撞,顶开直肠口,一下子肏到了深处的结肠,将盛云朝的肚皮几乎肏破。

一阵热流猛地喷溅出来,盛云朝眼前一阵阵发黑,他疯了似得狠命挣扎,再也控制不住地发出了凄厉的哀求声:“不…不要…停…停下来…求…求求你……”

“不要什么?”骆云翼一次次的狠辣顶弄在结肠上,不顾盛云朝的剧烈挣扎,将人牢牢禁锢住,肏的对方身体抖得更加厉害,娇嫩的肠肉也越来越湿,紧紧收缩着吸吮肉棒。

骆云翼爽的尾椎骨发麻,几乎将盛云朝的身体撞飞出去,饱满的大龟头对着娇嫩的结肠又顶又磨,顶弄的那块肠肉充血,他哑声的沉声道:“怎么不说话了?明明爽的这根东西都流水了,还说不要,骚货,天生就是给人当老婆的,!”

腰杆狠狠往前一顶,敏感的结肠被顶弄的变形,盛云朝猛地睁大眼,被压制着的身体再度挣扎往前爬了起来,崩溃的仰起纤细的脖颈,发出尖锐的喊叫声。

被握住不断刺激的肉棒,猛地射出乳白的精液,嫩穴缴紧肉棒往外喷着一大团汁水。

从见到第一面起,就从容冷静,清冷淡漠的大学生,即便之前在床上哀求他送他离开时,也没这么失态过。

可现在,清冷的月光仿佛被揉碎,皎月仿佛被拉入沼泽弄脏。

盛云朝莹白色的身体被肏的痉挛不止,仰着头发出‘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