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先喂你吃点开胃菜。”方晏云锋利深邃的眉眼看着被他强行压在胯下的青年,另外一只手捏住紧闭不肯张开的小嘴,粗长的性器直直的捅进他的口腔里面。

“唔…夫人的小嘴真热…你丈夫应该没使用过吧。”粗长的柱身摩擦在盛云朝娇嫩的上颚和舌面上,最顶端的硕大龟头,直直的插入到了喉咙管里面。

硕长的性器没任何停顿的全部进去到盛云朝的小嘴里,盛云朝脸颊被撑得鼓鼓的,嘴角几乎裂开,喉咙管更是被肉柱撑开到极致。

他的脸被迫埋在方晏云浓密的耻毛中,咽不下去的津液沿着嘴角流出来,不仅打湿了自己的下巴,还将男人粗硬的耻毛弄成一缕一缕,很是色情。

呼吸间,全都是男人下体的腥燥味道,盛云朝几乎难以呼吸,眼前一阵阵发黑。

没等他适应,男人已经扣住他的后脑勺,将他当做了量身定做的肉套子一样开始使用他的小嘴。

本就红肿的唇瓣被摩擦的更红,来回的摩擦几乎破皮,娇嫩的喉咙管仿佛被利刃劈开,每一次深入,都让盛云朝难受的反呕。

方晏云却舒服的不行,蠕动的喉咙管不断挤压着他的性器,舒爽的让他的性器一下子胀大了一圈。

盛云朝撑得直翻白眼,嘴角裂开,流出淡淡的血丝,他仰着头,纤细的脖颈随着抽送,还能看见凸起的阳具轮廓。

方晏云仰起头,爽的不行,整个包厢里弥漫着他沉重的喘息声,那爽意,从尾椎骨攀升而起,让他扣住盛云朝后脑勺的手背用力到青筋凸起。

太爽了。

方晏云从来没体会这样的爽意。

哪怕是在战场上杀敌人,哪怕是夺了地盘,也没有这样的舒爽感,更多的还是满足,像是心脏缺失了的地方,被什么东西填满。

他极为下流的,粗鄙的,用自己肮脏的性器,抽送在青年的嘴巴里。

看着青年因缺氧而泛者绯色的小脸上布满了泪痕,看着因自己奸污,津液都咽不下去,只能可怜的流出来。

微弱的水声随着青年的脑袋起伏回响在耳边,放烟灰拉扯着盛云朝的头发,掌控着他的脑地啊,垂着眼,看着盛云朝红肿的小嘴含着自己紫红色的阴茎,不断地插入。

“唔…呜呜…”盛云朝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用力挣扎着,咬着脑袋不肯给他口交,可扔旧被方晏云扣住脑袋往里面送,嘴巴被撑得太鼓,即便盛云朝想咬下来,想用舌头推拒都做不到。

性器顶端微微翘起的硕大龟头,不断地在盛云朝湿软的小嘴里胡乱戳着,方晏云喘着粗气,望着几乎半跪在地上的青年,脊背凹陷,能一眼沿着线条望到那稍稍翘起的屁股。

紫罗兰的丝绒旗袍包裹住那挺翘的双臀,可两边开叉的地方,却能令那臀肉和白皙的双腿若隐若现。

而盛云朝的小脸已经布满了潮红,清冷淡漠的脸庞因安分潮红极为秾艳,再也没了往日不肯高攀的疏离感。

方晏云眸色暗了暗,硕大的龟头不断在喉咙管里面冲刺,因为翘起,一次次摩擦在口腔和喉咙管上,令喉咙管不断痉挛的蠕动,爽的他差点射出来。

盛云朝却难受的不行,口腔已经麻木不堪,整个人因喘不过气而缺氧,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方晏云猛地将他往下一贯。

硕大的龟头抵在喉咙口位置,将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浇灌进胃囊里面。

盛云朝的脸埋在方晏云的跨间,被压得无法呼吸,窒息感让他不得不用力吞咽口中粘稠恶心的精液。

等到最后一滴精液浇灌完,男人将阴茎抽出来,盛云朝脸颊被撑得发酸,一时间无法合拢,津液沿着嘴角继续往下流,方晏云还能看见那里面被自己肏弄的湿软嫣红的喉咙深处。

粘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