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掌心握着声音男主劲瘦的腰,将全根没入的阳具抽出来,只剩下硕大的龟头埋在其中,旋即粗喘了一声,狠狠地往前一送,囊袋重重的拍打在臀肉上,以一种极快速的速度狠辣的碾压过肉腔绞紧的骚肉。

……

马车外,江诗绾站在马车的车门位置,压低声音道:“梁王,我知道盛府的那个人是假的,他不是我未婚夫,我的未婚夫还在你府邸对不对!”

伴随江诗绾的话,盛云朝的肉壁越缩越紧,层层蠕动。

已经被肏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肉穴,丝毫没松软,里面湿软滑腻的肉壁,依旧如当初刚开苞时的那样紧致。

层叠的媚肉紧紧地包裹住他的阴茎,调教了许久,因此会主动熟练的吮吸吞吐,不断地分泌出丰沛的汁液,让他的阴茎仿佛泡在温泉水中一样。

粱奕被服侍舒服的不行,可他依旧不领情,冷哼一声,不顾场合疯狂艹干,大龟头狠狠捅开紧实的肠肉,砰砰砰撞击喷水的穴心。

“呜……”盛云朝浑身一抖,死死咬着唇,单薄的身体被肏的不断往前窜,几乎快碰到马车门。

他五指扣着木头,骚穴被艹的咕啾咕啾,软烂不堪的肠肉被一次次的肏开,淫水沿着腿心流出来,将马车弄得到处都是湿漉漉的,空气中也都是清甜的淫水味道。

粱奕眸子晦暗黑沉,将身下的盛云朝肏的失神不已,碎发垂落在额间,被汗湿打湿,深邃的眉眼冷冷的看向车厢门,仿佛穿透后落在江诗绾身上。

“是吗?江姑娘怎么知道的?”

……

马车外的江诗绾没想到粱奕这么轻易承认,她脸色愈发惨白,身体摇摇欲坠。

她清楚,粱奕敢这么说,根本就是有恃无恐。

“你不能这么做,他怎么说,都是一位将军,你们就算是敌人,也该尊重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

江诗绾眼眶湿润,她误以为粱奕将人囚禁在自己府邸中,就是为了折辱,无法来硬的,只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对这位梁王来说是什么。

“你的未婚妻,对你可真好。”粱奕脸色沉冷,眉眼阴翳,讥笑的说了一句后,阳具重重的撞击在蠕动绞紧的红肿穴肉里,垂眼看着被他肏的汁水飞溅,被撑开一个淫荡的肉洞。

盛云朝已经被肏的神智迷离,被泪水打湿的瞳仁涣散失神,清隽的脸庞上带着春色,仿佛涂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

他控制不住的微微张嘴,吐出一截红润的小舌,细软的呻吟声从喉咙里溢出,嗓音沙哑模糊。

马车外的江诗绾猛地听到呻吟声,身体一僵,脸色发红。

她毕竟还是个没嫁人的姑娘,从来没听过这声音,有种想拔足逃走的冲动,可想要救人的执念让她硬生生忍住了。

她心中怒骂这个梁王不要脸,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下就在马车里白日宣淫。

可她却不知道,那个被压在胯下奸淫的人,正是她想救的人。

粱奕疯狂挺动着下身,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的顶弄着结肠,哑声开口:“江姑娘这么先见到盛将军,耐心等几日,本王一定会满足江姑娘的,到时候,江姑娘可以同盛将军,随时见面。”

说完,粱奕吩咐小厮继续架马往前行,那小厮为了避免将江诗绾伤到,将人直接推开。

江诗绾弱不禁风,被推的倒在地上,周围的百姓看见,纷纷用谴责的目光看向架马的小厮。

可没人敢多说一句,也没人敢上前指责,梁王府的马车,谁不怕死的多管闲事。

等江诗绾站起来想追时,马车已经消失在视线范围中。

马车中。

粱奕像是一只饿坏了的贪婪的野兽,将身下被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