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朝哆哆嗦嗦的以为自己被撕裂开。
太……太大了。
盛云朝觉得身体被劈开成两半,后穴紧紧地咬紧了粱奕的阴茎和没有生命的玉势,蠕动的想排挤出去,却被粱奕掐着双腿上的肌肉,用自己的东西阻挡了那股排挤的力气,同时将往外推挤出来的玉势按了进去。
“盛将军下面的小嘴好热情,竟然都主动吞吐了。”粱奕故意说着黑白颠倒的淫词浪语,同时极为恶劣的开始九浅一深地挺动着腰胯抽插了起来。
他捏着无法动弹的玉势,跟着自己的阴茎一前一后的抽送起来,里面的淫水被搅的噗嗤噗嗤作响。
“哈啊…唔……”玉势和阴茎一刻不停的鞭挞着敏感的肠肉,最顶端的位置撞击在骚心的软肉上,细密的快感伴随着痛意不断地席卷到其他地方,盛云朝仰着头,被堵住的小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他单薄的身体被肏的不断往前颠动,又被残忍的拉扯回去,红肿的肠肉被摩擦的愈发熟烂,压根承受不住这样不停顿的快感。
跪在床上的双腿上的肌肉颤抖痉挛,脚趾也紧紧地蜷缩起来,额头上的汗水往下滑落,汇聚到尖尖的下颌后,落在床铺上。
粱奕公狗腰疯狂挺动,让雄根在装满淫液的肠道里乱撞,一下一下发出砰砰声响,握着玉势尾端的手的速度也很快。
盛云朝被肏的满脸潮红,鼻音难耐的压抑着呻吟,他极力想合上双腿阻止对方的侵犯,却被身后的粱奕一双手牢牢把着大腿。
同粱奕一样粗长的玉势,不间断的贯穿着肠肉,撞击在直肠口位置。
“舒服吗?嗯?将军喜欢不喜欢?”男人哑声在盛云朝耳边询问。
整个屋子里都是肉体拍打的声音和黏腻的水声,清冷如玉的将军被身后的男人骑在身上,像是弛聘的马匹一样。
红肿充血的菊穴紧紧的咬着阴茎和玉势,被肏的外翻了起来,盛云朝眼泪颤颤流下两腮,喉咙发出焦急的呜咽。
白皙的腿心被拍打的同样泛着红,盛云朝刚刚翘起憋胀的通红的肉棒,在剧烈的爽意下,终于喷射出来,后穴也哗啦啦的喷出温热的肠液。
“唔!!怎么这么快就喷水,这么骚的身体,能满足你的未婚妻吗?”粱奕被喷的头皮发麻,腹部肌肉紧绷,公狗腰疯狂颠着,凶狠像是打桩一样,龟头一个用力插进被玉势捅开的直肠口,顶弄在结肠上。
等他的肉棍抽出来后,他手腕转动着玉势,也同样肏了进去,性器和玉势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只能看到残影。
盛云朝前后已经泄了好几次,菊穴里的肠液多到泛滥成灾,无处可去后,只能朝肚子的位置涌入,将肚皮撑的圆鼓鼓的。
他双目失神涣散,早已被剧烈的快感逼的神志崩溃,被堵住的小嘴张开,发出急促的呜咽和喘息,身体随着操干在男人身下颠动个不停,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肩头,随着身体晃动到处飞扬。
盛云朝圆滚滚的肚皮被顶出阴茎的痕迹,下腹不断地传来酸胀的热流,他几乎快要被肏死,身体止不住的痉挛着。
屋里充斥着激烈的啪啪啪声音,粱奕双目赤红的肏的愈发狠辣,被手握住的玉势不再一前一后的进出,而是一起操进去又抽出来。
盛云朝只觉得肚子要被两根肉棒操破了,白玉做成的玉势被肠液染的发亮。
他仰着头挺着腰,前端射无可射的肉棒来回甩动,喉咙溢出含糊的哭音和焦急的喘息,他唇瓣哆嗦发出含糊的哀求:“不…不要…唔…”
红肿的肠肉要被肏烂了,肉穴肿的厉害,受不住两根大肉棒这么激烈的来回摩擦,可还是哆嗦的讨好着玉势和肉棒,用力吸嘬。
粱奕爽的不行,呼吸粗重宛若野兽,低头在盛云朝脊背和后脖颈上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