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越国皇上向粱奕发了无数求和的信,都被置之不理,眼见粱奕带兵要攻入京城,北越国皇帝再也按耐不住带人南下。
可还是没用,最终,北越皇帝被追杀死在去了南下的路上,北越彻底被梁夏吞并。
盛云朝穿着中衣,站在窗外望着无边月色。
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当时还在战场上厮杀的北越国将军,现如今却单薄虚弱的不行。
宽大的袖子中,手腕纤细的一只手就能圈起来,皮肤更是苍白到几近透明。
守在旁边的宫女看着盛云朝瘦弱的样子,生怕秋风将盛云朝吹的病倒。
他们二皇子有多宝贝这位盛公子,他们都是知道的。
“盛公子,外面太冷,还是不要吹风。”宫女迟疑片刻后,开口劝说。
盛云朝伸出手,细白的手指撑在窗柩上,院子里是明明灭灭的宫灯,让小桥流水和修剪的漂亮的花草映出朦胧的影子,而皎洁的月光落在上面,刚像是披了一层银沙。
盛云朝隐隐失神。
他想到自己未婚妻的安危,想到被吞并的北越。
每天晚上都被粱奕疯狂按压在床上交合,令盛云朝身体虚弱了许多,才站了一会,盛云朝就累的出了些薄汗。
但他不想回到床榻上,那里有他们每晚上交合的回忆。
盛云朝闭了闭眼,靠着墙撑着半个身子,看向面色焦灼的宫女,哑声道:“有点饿。”
宫女点点头,走出寝宫。
她本想叫其他宫人进来守着,但盛云朝不肯,宫女只好让那些人在门口将人守住了。
没过一会,窗户位置忽然出现一个人影。
穿着太监服的男子双目发红的看着消瘦了不少的盛云朝,递过来一张纸条。
他不敢说话,怕被守在门口的宫人听见。
盛云朝有些讶然,但还是接过纸条,借着月光看了起来。
原来是自己从下有娃娃亲的未婚妻,这人也是未婚妻的人。
梁夏吞并了北越后,虽然将皇室之人全部杀了,但京城中的那些世家却还留着。
毕竟他们也不能将所有人赶尽杀绝,毕竟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的。
再说了,如果赶尽杀绝,就算之前的口碑再好,百姓们也会心惊胆战,会觉得自己并非梁夏百姓,会被欺压。
盛云朝被关在宫中,听不到任何关于未婚妻的消息,他也曾问粱奕,得来的却是肏到昏迷,第二天下面疼得不行,之后盛云朝就闭嘴了。
未婚妻给的纸条是,她已经安排好了人,可以助他逃离,到时候他们一起离开京城。
盛云朝敛着眸,细不可微地轻叹一声。
没想到自己从未见过面的未婚妻竟然是如此厉害一个人。
他之所以无法离开皇宫这个牢笼,也确实是被未婚妻牵绊住了。
但若是一起逃走……
盛云朝点了点头,将纸条还回去,那人明白了盛云朝的意思,转身离开窗户下,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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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确实如盛云朝所说的那样。
粱奕将北越打下来之后,他哥哥的的情况不仅没变好,反倒更让他父皇猜忌起了他哥哥。
作为手握三十万大军的粱奕,更是直接让住进了宫里监视,而不是去宫外的府上。
不过,他们父皇也不好意思在他刚打完仗就直接要他手中的兵符,不过明里暗里试探了好几次。
粱奕每次都含糊过去。
手中的兵权可是他哥哥争夺皇位的关键,若是没了兵符,他们就成了被拔了牙的老虎。
也因此,他们父皇对他们极为不满,时时刻刻都在挑他们刺,更是给很多难以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