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朝无力的趴在床上,嘴巴微微张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粱奕感受到肠道的紧缩,恶劣的说着淫言浪语:“盛将军不是要让本皇子杀了你吗?怎么就爽的射出来了?这都几次了,盛将军可真骚。”

粗长的雄根不顾肠肉的痉挛紧缩,狠辣的在里面横冲直撞,盛云朝被肏的,浑身痉挛般颤抖,直翻白眼,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身后的梁夏国二皇子,腹部的肌肉随着用力结实紧致,像是打桩机一样不断地颠动,盛云朝上半身无力地趴在床铺上,下半身全靠粱奕攥着小屁股的双手撑着才能翘起。

盛云朝身体颠簸,一头乌黑的青丝随着身体的律动散落开来,吐出的舌头和蜿蜒而下的津液,让他看着十分的色情。

粱奕的肉棍将直肠口破开后,直直的撞击在结肠上,让整个骚肠子都瑟瑟巍巍,一边流着淫水一边吮吸这讨好。

他爽的喉结滚动,紧紧抓着满是淫水有弹性的臀肉,凶悍地往里顶,盛云朝被肏的实在受不住,撑着胳膊往前爬,沙哑着嗓子低骂,却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粱奕将人活生生的拽回到肉棍上,胯下粗长的东西疯狂艹干,盛云朝跪在床铺上的双腿颤抖无力,手指用力揪着床铺,指尖泛着惨白。

骚浪湿软的肠肉被肏成了量身定做的肉套子,粱奕肏的不留情面,像是狂风暴雨一样,盛云朝招架不住,重新被咬住的下唇已经流血,喉咙溢出稀碎的音调。

只是,当体内的肉棍跳动的胀大时,察觉到粱奕想法的盛云朝,再也控制不住的嘶哑着尖叫起来,他发了疯一般剧烈挣扎。

粱奕低吼一声,双手箍住他的腰肢,将自己粗长的肉棍抵在盛云朝最深处,滚烫的浓精像是没有尽头一样,冲刷在被肏的红肿的肠肉壁上。

“呜”盛云朝高高的扬起脖颈,发出痛苦的悲鸣声,手中紧攥着的床单被扯碎,劲瘦单薄的身体颤抖个不停。

空气中散发出清甜的淫水味道和浓郁的石楠花的味道。

刚刚还充满交合声和喊叫声的屋子,在月光的洒落下,逐渐恢复宁静。

粱奕滚烫的浓精将盛云朝的肠肉灌的满满当当,平坦的肚皮都跟着微微隆起一个弧度,宛若怀孕似得,而挣扎的北越国将军,在战场上战无不胜,硬生生压制着梁夏国数年无法侵入,现如今却被死死的压在身下挣脱不得,只能无力的接受精液的灌溉。

最后一股浊白灌满生菊穴后,粱奕满足地抽出自己的肉棒,黑沉的眸子借着月色,盯着盛云朝一时间无力合拢的肉洞,里面红艳艳的媚肉和翻涌的精水,沿着一张一合的穴眼,缓缓地朝下流淌。

粱奕低沉沙哑的嗓音懒洋洋的道:“将军,马上就到边关城池了,虽然很舍不得,但我还是得走了,不过下次见面,将军就要是我的妻子了。”

跟随第二天起来同盛云朝用早膳时,才发现盛云朝脸色很难看。

他忍不住出口关心:“将军,你怎么了?”

饭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因此跟随立刻恢复了之前的称呼。

盛云朝想到昨晚上做的事情,便脸色一阵阴沉。

尽管没受伤,可他浑身酸痛,下身发软,双臀位置更是酸胀的难受。

坐在硬邦邦的长凳上,有些坐立不安。

在习武和战场上受了不知道多少伤,吃了不知道多少苦的盛云朝,从来没过,还会有让他无法忍受的酷刑。

盛云朝敷衍的道:“无事。”

听到盛云朝嗓音沙哑,跟随更是担忧:“将军,您是不是昨夜受凉了?”

在这个时代,发热是最容易出事的一种病,很多治疗拖延或者其他情况的,都容易病死。

盛云朝脸色更沉,沙哑又冰凉的道:“不必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