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腿被分开的无法合拢,近乎门户打开的淫荡姿势对着卧室门,只要有人推门,便能看见他这幅样子。
就在这时,卧室门打开,陈遇轻笑的走上前,慢悠悠地走到盛云朝身边,带着薄茧的手指一寸寸抚摸和揉捏过盛云朝身上的肌肤,目光幽深,充满欲火。
盛云朝咬牙低吼:“陈遇,你就不怕W集团的人找你算账吗?!”
“父亲,我能轻易地进入集团,将你带走,还将你锁在家中,难道父亲还想不出为什么吗?”陈遇捏着盛云朝红肿充血的乳粒,像是玩具似得拉扯着,一字一句的击破盛云朝的希望:“从今以后,我就是W集团的掌权者,父亲,该退位了。”
盛云朝强忍胸口酥麻的快感,漆黑的眸子冷冷的看着他:“你要是想要权力,我可以都给你,我也可以离开东洲。”
陈遇脸上的笑容已经蹲下来,盯着盛云朝,沉吟片刻,轻轻的说到:“父亲真的觉得儿子只是想要W集团吗?”
盛云朝咬牙不出声。
陈遇望着又一次恢复了冷淡深情的父亲,那张红肿的破损的唇还是车上时的杰作,他甚至现在还能想起盛云朝被自己一次次肏弄到甚至崩溃的淫浪样子。
可每次只要结束,他的父亲就会又称为那个孤冷出尘,不染尘埃,极为禁欲的人,好似永远没人能进去到他内心。
那脸上淡然的表情和禁欲的圣洁样子,让盛云朝很不囊将人他拉下凡尘,压着他,狠狠地揉捏,贯穿,将他揉碎了。
陈遇狠狠地咬了一下牙,指尖顺着胸膛往下滑,直到戳着那紧闭的菊穴。
“滚开!!”盛云朝身体抖动了一下,哑声低吼,疯狂挣扎,哪怕已经被肏弄好几次,盛云朝依旧接受不了,可束缚着他四肢的锁链叮当叮当地响,让他根本逃脱不掉。
像是被锁住的雄鹰,像是被封住的利剑,青年粗长的性器再次插入到他身体里面。
已经被艹熟了的身体,在大鸡巴进去的瞬间,便下意识的分泌出淫液润滑,骚浪的肠肉像是肉套子一样,紧紧地包裹住陈遇的阴茎,用力的吮吸。
陈遇目光灼灼的盯着床上愤怒的父亲,埋在盛云朝体内的胯下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圈,粗喘声越来越重,当下挺动腰腹,快速的肏弄起来。
“父亲,你以后还是W集团的掌权人,儿子一切都听你的,只是,儿子的老婆,只能是父亲。”陈遇炙热粗大的性器不断的贯穿,摩擦在红肿肠肉上,带来一阵阵哆嗦。
盛云朝身体紧绷,咬着下唇控制发出的闷哼声。
对于陈遇的话,他没丝毫感动,他一个男人,而且还是高高在上,令黑白两道闻风丧胆,谁都要给面子的黑道大佬,现如今却要像娼妓似得雌伏在自己儿子身下,疼痛和屈辱让盛云朝恨不能将陈遇杀死。
可陈遇却一次次的将他压住,狠辣的贯穿,深凿,享受着紧致湿软的骚肠子。
硕大龟头恶劣地撞盛云朝肠道最深处,又痛又爽的感觉直冲全身,盛云朝没控制住呜咽出声,身上的陈遇像是发情的野兽,将盛云朝的肚皮肏到微微凸起性器的轮廓。
盛云朝仰着头,脖颈紧绷出一条弧度,浑身颤栗,乌黑的短发被汗湿后黏在脖颈和额头上。
后穴的骚水越来越多,每一次陈遇将肉棒抽出来,都能带出大量的液体,将盛云朝雪白的臀肉飞溅的湿淋淋的。
陈遇爽的微微眯眼,喉咙里溢出舒服的喘息,一边肏弄一边解开盛云朝四肢上的锁链,将人一个翻身,摆放成跪趴的样子,狠狠地攥着盛云朝的臀肉,用力将大鸡巴往后穴里捅,饱满的臀肉被撞的不断抖出肉波。
盛云朝张嘴发出呜咽声,津液不受控制的往外流着,撑着无力地胳膊往前爬,挣脱出来。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