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走廊,一片寂静,走廊尽头的小门外,就是这次晚宴的宴会厅。
宴会厅一片热闹,所有人都在小声交谈或者跳舞,谁也没注意到道上赫赫有名盛爷和赵家继承人的左右臂膀消失不见,更是没人想到,盛云朝此刻被那位他们极为看重的赵家继承人的左右臂膀用大鸡巴狠辣的捅着。
盛云朝的衣服被脱的仍在一旁,白皙劲瘦的身体被压在门板上,门板被顶弄的砰砰砰作响。
可门口守着的保镖和下属,却被药物迷晕过去后拖走,一时半会根本醒不过来。
身材挺拔高大的青年,将清瘦的男人压在门板上操弄,腹部的肌肉随着挺动结实坚硬,紫红色的性器不断地没入到双股之间,被淫水弄得水淋淋的,抽出来时,淫液滴落在地面上。
紧紧箍住青年性器的穴眼已经被摩擦的软烂红肿,里面的肠肉同样红肿的不行,哆嗦的分泌出淫水不断讨好,却依旧被粗暴的折磨。
青年身上沁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子,随着运动滴落在肌肤雪白的男人的身上,男人清冷如弯月,此刻却被裹挟上了淫靡的媚意,眼尾泛着绯色,唇瓣更是被肏的无法合拢,津液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常年健身的男人,到底比不上正直青春的青年,站在地上的双腿已经发软抖动起来,全靠身后青年的双手撑着才没坐在地上。
他分开的双腿承受男人粗鲁地撞击,浓密的耻毛刺的腿心红了一片,成年人手腕一样粗的阳具次次全根而入。
粗暴的交合却让男人下体被门板摩的发红的肉棒颤颤巍巍勃起,兴奋的流出液体。
盛云朝双目迷离,已经被情欲快要冲散神志,控制不住地溢出几声颤抖的呼吸和闷哼声,这让身后的青年愈发兴奋,像是发情了的野兽似得狂肏着他。
青年的性器捅的盛云朝的肚子位置传来一阵阵热流,职场口被撑开后,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的狠辣的撞击着直肠口内的软肉,盛云朝难受又爽得不行,生理泪水滑落,打湿了纤长的眼睫,不断地颤声怒骂和挣扎:“滚…滚出去…不…不要了…唔…”
好不容易才得到手的青年怎么可能舍得将自己的东西拔出去,他武力值本就比盛云朝高,更别提盛云朝已经被肏的没了力气,微弱的挣扎像是刚出生的小猫伸出爪子挠人,却软趴趴的一丁点感觉都没。
陈遇像是打桩机一样,一刻都不停歇,紫红色的丑陋东西,一下比一下狠,汁液连连飞溅而出,打湿了陈遇的腹部,也将盛云朝红彤彤的双臀弄得湿哒哒的。
“父亲怎么能不要?里面的水这么多,这么热情的缠着儿子,都舍不得儿子出去,还说不要,真是口是心非。”陈遇喘着粗气的哼笑一声,再次说起了骚话,他死死压着趴在门板上的男人,发狠地往里捅。
红肿的直肠口已经要被操烂,盛云朝前端勃起的肉棒,在一次次升腾起的热流中,终于按耐不住的喷射出精液,后穴同样喷出骚水。
他仰着脖颈发出一声呻吟,踩在地面上的双足紧绷,脚趾都蜷缩到了一起。
“父亲都爽的射出来了,怎么这么快,好骚啊。”陈遇享受着潮吹后痉挛紧缩的肠肉,滚烫的呼吸喷洒在盛云朝雪白的耳垂上,舔舐着,啃咬着,吮吸着,沿着脖颈一路往下,留下一串串青青紫紫的吻痕和咬痕。
痉挛紧缩的肠肉像是十几张小嘴似得,吸得他爽得不行,陈遇就这不肯松开他肉棒的搔穴,更加迅猛的大力抽送起来。
盛云朝被肏的身体止不住颤栗,红彤彤的肠肉都被拽出一截,又被粗暴的塞回去,仿佛要被肏坏了一样。
身后的陈遇顶弄的愈发厉害,压着盛云朝的身体,啪啪啪的撞击着,飞溅出的淫液落的到处都是,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精液味道和清甜的淫水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