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一身黑衣,看着很是冷峻的青年,相互对视着,青年眼中的浓郁感情几乎能拉成丝,一时间,氛围竟有些暧昧了。
然而,对于青年那样的目光,冷淡如雪,清冷如月饿男人却只有厌恶,他垂着眼,轻声说:“想什么?没想到你到是好本事,跑出来不说,还成了赵家的客上宾,怎么,打算脱离盛家?”
“怎么会,我对父亲的心日月可见,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父亲着实太伤我的心了,为了能得到父亲,我只能想其他办法了。”陈遇走上前,拉住盛云朝手腕,将人往自己身边一拉,弯了弯眸抱怨道。
那轻佻的样子,仿佛盛云朝不是他父亲,而是他的小情人似得。
盛云朝脸色微冷,伸手将人推开,漆黑的眸子里满是冷意:“陈遇,再敢动手,我剁了你的手,盛家的继承人,不是非你不可!”
陈遇摩挲着刚刚手中细腻光滑的触感,笑了一声,缓缓地道:“父亲何必动怒,难不成是儿子当初没将父亲伺候舒服,所以父亲才不肯再继续?”
站在旁边听到这话的青年吸了口凉气,万万想不到自己能听到这样的大瓜,守在盛云朝旁边的下属和两个保镖也脸色大变。
他们都以为陈遇当初被发配囚禁在国外,是因为杀了大少爷,没想到还有这层渊源,最主要的是,还胆大妄为的在公众场合调戏他们盛爷。
盛云朝攥着拳头,向来冷静的他,只有这件事才能在他心中掀起波澜,他眼中露出杀意,一字一句道:“陈遇,你最好祈祷,自己不要被我抓到!”
说完,盛云朝抬脚朝赵家的这位军阀头头走去。
陈遇站在原地,目光幽深的看着盛云朝远去的背影,舔了舔唇,喉结滑动,满眼都是渴望。
因遇到了陈遇,还提及了那样的事,盛云朝实在没心情在这呆着,同赵家那位军阀头头寒暄了几句话,便带着保镖去外面的院子里走走。
冰凉的空气迎面扑来,盛云朝今日没穿唐装,毕竟是冬日,太冷了。
他穿着浅白色的高领毛衣,外面罩着羽绒大衣,远远望去,不像是地下势力的大佬人物,仿佛一个清隽恬静的艺术家。
盛云朝被冷的打了个寒噤,脸色略微有些发白,也没了心思继续在外面呆,重新回了宴会厅,去了一趟洗手间。
出来时,正在洗手,外面忽然传来几道肉体撞地的声音,盛云朝目光一禀,下意识抽出藏在衣服里面的小巧秀珍的手枪,准备门口。
陈遇出现在洗手间门口,笑着看着浑身紧绷的父亲,说道:“父亲紧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