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朝的身体在男人怀里上下起伏,两条细白的长腿无力的搭在男人臂弯晃动,硬起的阴茎再也忍不住的喷溅出大量的尿液。

生殖腔随着失禁越夹越紧,像是一个量身定做的肉套子一样狠狠地箍着男人的阴茎,交合的地方弄得一片泥泞,还能感觉到流出来的一部分尿液沿着大腿内侧朝下流淌。

秦墨低头看了眼,恶劣的故意说着骚话:“宝贝是小孩子吗?怎么连尿都管不住,瞧瞧都尿在身上了,怎么这么不知羞。”

明明是罪魁祸首,偏偏还不要脸的笑话失禁者,盛云朝眼眶发红,鼻尖发酸,恨不能一头撞死。

可抱着他的人,依旧狠辣的贯穿着,将他死死的顶在肉具上,让他仿佛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肉套子。

“滚…变态…滚开…啊啊啊……”盛云朝发出沙哑的哭泣和怒骂声,单薄纤瘦的身体剧烈颤抖着,挣扎着,拼命扭动腰肢想去挣脱男人的禁锢。

秦墨低头咬住盛云朝后脖颈上的那块雪白的软肉,上面还有刚才标记时留下的深深地齿痕和丝丝缕缕的血迹。

他狠辣的扯动生殖腔,仿佛要把生殖腔给肏坏,里面的白浊被搅动的噗嗤噗嗤作响。

“呜……嗬嗬嗬”剧烈的快感让盛云朝再次失去了神志,大张着嘴,津液顺着唇角滴落,身体颤栗,喉咙里不断发出嗬嗬的声音。

“宝贝…射给你…全部给你!给老公生个孩子!!”站在车边,秦墨低吼着松开精关,滚烫的精液再度一股股的喷射到生殖腔中。

作为顶尖的alpha,精液神志比其他普通的alpha还要多,源源不断的往里面喷射着,仿佛决堤的河水。

盛云朝纤细的身体猛地抖动,破碎的声音都喊不出来,只是张着嘴,无声的呐喊着。

滚烫的精液几乎将生殖腔填满,肚皮被撑得微微鼓起,像是怀孕了似得。

…………

仿佛一场噩梦,盛云朝陷入在里面无法走出来。

柔软的大床上,盛云朝蜷缩着身体在杯子中,眼睛紧紧闭着,纤长的眼睫止不住的抖动,眼睛却始终没有睁开。

白皙的脸一片潮红,却红的很不正常,秀气的淡眉皱的紧紧的,唇瓣干涩,嘴里小声的说着什么东西,像是陷入逃脱不掉的梦魇。

“医生马上来了,再忍忍。”秦墨坐在床边,宽大的手紧紧握住他的其中一只手,低声安抚,磁性的嗓音是说不出的温柔。另外一只手,不断翻动着放在额头上的冰冷的毛巾。

“滚…滚开…”盛云朝只是轻轻地喃喃着这个字,他闭着眼,所有的噩梦都随之涌上来。

有年幼时被父亲抱着骑在脖子上,有温柔贤惠的母亲站在旁边,脸上带着温婉开心的笑容,时不时逗他一两下。

也有母亲在夜晚哄他入睡时,轻柔哼出来的歌曲,还有父亲陪着他写作业的场景。

但没多久,噩梦就将幸福的家庭割裂开,母亲秀美的脸庞变成碎片,父亲那张和蔼的面庞也狰狞扭曲起来。

那个长的很妩媚的女人,挽着他父亲的胳膊登堂入室,尖锐的指甲划过他的脸,那张画着妆容的脸像是恶鬼一样狰狞可怕。

她的母亲身体虚弱,脸色苍白,满是痛苦和哀求,可依旧一点用处都没,在临去前,他的父亲始终没有出现。

……

后来,盛云朝的腺体被毁坏,他躺在病床上,身体虚弱的像是当年无力起床的母亲一般。

病房门被推开,那个女人的女儿,也即是他的姐姐,踩着高跟鞋,打扮的很是成熟,身上全都是奢侈品。

她站在病床边,高傲的脸庞上尽是得意。

“不就是有个好家世,有个好一点的脸蛋么?再受欢迎又如何,看看你的腺体被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