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的再次喷射一股精液,后穴也跟着潮吹出来。

“怎么这么骚,只是换个姿势,就能爽的射出来?难不成盛副使最喜欢这个姿势?”沈凤鸣微微眯眼,享受着猛然浇灌下来的淫水,和包裹着肉具的肠肉痉挛紧缩。

盛云朝羞耻的闭着眼,白皙的小脸因高潮的快感泛着绯色,殷红的唇微微张开,津液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身后的沈凤鸣用力挺动腰胯,笑呵呵的抓着他乌黑柔软的发丝,将盛云朝的脑袋转过来,故意询问:“盛副使怎么不说话?”

盛云朝头皮被扯的生疼,微微有些淡的眉头微微蹙起,紧紧姚主席下唇不出声。

沈凤鸣见状,松开手,也不再逼迫。

才将人半威胁的弄到床上,总要给点适应时间,如此高洁清冷之人,若第一次就那么过分,万一把人逼死就他就没娘子了。

沈凤鸣掐着盛云朝劲瘦的腰肢,指尖恰巧按在那一对雪白晃眼的腰窝上,紫红色的粗长肉具在股间快速没入,发狠地砰砰砰冲撞,狂艹猛奸着抽搐不止地骚心。

盛云朝挺翘的小屁股撅起,像骚母狗一样挨着肏,雪白的肉臀被拍打的泛起肉波,紧咬的嘴巴无法再咬合住,微微张开,吐出一截红润的小舌。

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交合,在这事情上单纯如一张白纸的盛云朝,乌黑的眸子已经被肏的逐渐失神涣散,含着勾人的爱欲,睫毛轻颤,挂着晶莹的几滴泪水,清冷圣洁的脸庞更是露出痴态。

快感实在太强烈了,被撞得神志溃散的盛云朝已经逐渐忘记要隐忍,一生生动人细小的呻吟声流泻出来。

身后的沈凤鸣眸子猛地一暗,旋即肏的更加激烈,交合的地方拍打出白色泡沫,盛云朝雪白的翘臀更是肏的通红不止,宛若熟透了的水蜜桃。

盛云朝粉嫩的穴眼在粗暴用力的抽插下,变得红肿起来,紧紧箍着沈凤鸣的雄根,里面的红肉逐渐红肿,随着男人阳具的进出扯出来一节,又被艹回去,噗嗤噗嗤地拍打声不绝于耳。

沈凤鸣呼吸越来越粗重,下身不断颠动,每一下都狠狠地捅到最深处,仿佛恨不能将盛云朝肏坏似得,他双眸黑沉,翻滚着侵占欲,哑着嗓子道:“盛副使骚穴里的水真多,唔,是想把本教主的东西泡在水里么。”

分泌出的淫水和大量潮吹喷出来的淫水,宛若温泉一样,将盛凤鸣的雄根泡在里面,盛云朝小嘴张的大大的,津液顺着突出的红润小舌往外蜿蜒,他双眼雾蒙蒙地迷茫一片,不断溢出细小动听的呻吟声。

盛凤鸣的雄根被勾引的愈发胀大,将盛云朝骚浪的肠肉撑得几乎没有褶皱,他敛着眸,看着自己紫红色的狰狞飞快进出在红肿的骚穴中,那湿软紧致的骚穴,紧紧包裹惊讶,令他舒服的不行。

随着“噗嗤噗嗤”疯狂撞击,盛凤鸣终于松开精关,高速喷射出滚烫的浓精,他俯身狠狠咬住盛云朝雪白的耳垂,嗓音沙哑的低声道:“唔…接好了…盛副使,本教主的东西全都给你,给本教主怀个孩子!”

红肿敏感的肠壁被烫的瑟瑟发抖,盛云朝浑身颤栗,呜咽的挣扎扭动想往前爬,摆脱被射精的痛苦。

盛凤鸣将人牢牢按在胯下,接受他的灌精,等到射完,盛云朝平坦的肚皮已经鼓起很大一圈,像是怀孕了三四个月的妇人。

…………

盛云朝生病了,病的很重。

即便在年幼的时候被送到魔教做卧底,盛云朝也没经历过如此恐怖的事情,除了第一次杀人时。

盛云朝躺在床上,面色整体发白,只有脸颊和鼻梁位置发红,双目紧闭,额头不断沁出细密的汗。

清风明月一般的人,虚弱的躺在床榻上,唇瓣颤抖,不断地小声呢喃着什么。

沈凤鸣坐在一旁,衣袍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