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想避开贴在他后背的陆远舟,身体都动不了,之前只觉得陆远舟有喜欢喝血的癖好,现如今证明这人真的不是普通人。

这个人……盛云朝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努力维持表面的冷静,但眼底深却露出惶恐之色。

“你到底什么人?”盛云朝嗓音微颤抖。

“当然是老婆的男人。”身后传来轻笑一声,嗓音一如既往地温柔,仿佛还是那个衣冠楚楚的温润之人。

盛云朝纤长的眼睫轻颤,嗓子干涩:“放开我。”

“放开?老婆又打算跑去哪里?”陆远舟松开口,那被含在口中吮吸摩挲的雪白耳垂,此刻已经红的仿佛晚霞。

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探入到衬衣内,绕到最前方胸口位置的乳粒上,肆意揉捏起来。

昨晚上蹂躏了一晚上的乳粒,此刻依旧红肿的可怜,陆远舟的手指稍稍碰触一下,都能传来针刺般的疼痛,更别提这样用力的揉捏拉扯。

盛云朝咬着下唇,身体止不住轻颤:“别…松…松手…唔…好痛…”

红肿的乳粒像是樱桃似得坠在雪白的胸口上,乳粒一会被拉扯成肉条,一会被残忍的旋转,又一会被捏在指尖压扁,仿佛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具。

盛云朝疼得身体发软,靠在陆远舟怀中,男人拥着他把玩了一会,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红肿了一圈的乳粒。

雪白的衬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件件脱下来,盛云朝瞳孔骤然紧缩,惊恐的摇头,生理泪水从眼角滑落:“别…不要…不…求你…求求你…不要在这…”

明白陆远舟今天不会放过自己,盛云朝只哀求男人能够去私密的环境,而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那样的事。

他无法想象,这些人看见这一幕,心里会如何想他,日后他还要怎么见人。

正在解衬衣纽扣的手动作忽然一顿,盛云朝松了口气,以为陆远舟打算放弃,却不想下一秒,陆远舟开始解他身上的腰带。

“都忘记了,老婆穿这一身很好看,那就不脱掉上衣,只脱掉下面的裤子好了。”陆远舟一点点解开腰带,脱掉包裹着翘臀的纯棉白色内裤,露出修长的双腿和依旧绯红的小屁股。

………

安静站了许多人的办公楼大厅,忽然重新活了过来。

那些被定在原地下班要离开的人,茫然了一瞬间,朝四周环顾了一眼,拎着包匆匆离开。

下班的人继续从电梯往外涌,门口徘徊工作的保安,从门口走过的其他路人。

却没看的见,大楼最边上位置,跪趴着一个男人。

盛云朝跪趴在地上,上身还穿着整洁的白衬衣,只有纽扣被全部解开,敞着白皙的胸膛,细腻如玉的胸口上,印着密密麻麻的红色齿痕,原本粉嫩的小奶子也被亵玩的充血,像是樱桃似得坠在胸口上。

脖子上系着领带还在,因跪趴着的姿势,垂在半空中,不断晃悠,宛若一个精英,下半身却一丝不挂,露出饱满的臀肉和跪在地上的双腿。

宛若发情的母狗似得,被用力掰开的臀肉,昨晚上被玩弄过的穴眼依旧红肿的可怜,此刻,正一点点吞吐着赤红色的粗长性器。

身后的男人衣冠楚楚,只将自己的那根东西拿了出来,红肿的穴眼紧紧箍着那根东西,撑开盛云朝紧致红肿的媚肉,狠狠地碾压过敏感点,进入到最深处。

“唔……”红肿的肠肉被碰触本来就疼的不行,现如今还要被残忍的撑开进入,疼痛与快感交织,盛云朝跪趴在地上的白皙纤瘦的身体都在瑟瑟发抖,咬紧的下唇中,溢出闷哼声。

这一声,仿佛惊醒了来往下班的那些人,所有人目光都朝他们这边看过来。

尽管陆远舟说过,用了特殊的方法,知道那些人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