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书房,是盛云朝喘息的地方。

为此,盛云朝用最缓慢的办法每天备课,磨磨蹭蹭的消磨时间,生怕一出去,就会面对霍云生热切的目光。

他很害怕,这里像是乌龟的壳,他恨不能永远缩到这个壳中。

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第一次他做出这种事,被按耐不住的霍云生拉出去,做了整整两天多,连学校也没去成。

后来他就知道了霍云生的底线。

距离马上休息的时间只剩下十分钟,每当这个时候,盛云朝就格外焦急和煎熬。

晚上十点是霍云生规定的睡觉时间,他知道,那个人宛若恐怖的狼一样,守在门口,就等着他出去。

到了时间,霍云生开始敲门。

轻轻地,有节奏的声音,伴随着霍云生磁性的嗓音:“老婆,该睡觉了。”

盛云朝垂着眼,半响,放下手中笔,低低的回应了一个字:“嗯。”

合上课本和笔记,盛云朝磨磨蹭蹭的朝外面走去。

门刚打开,他就看到已经洗完澡,只穿了裤子的霍云生,乌黑的短发还在滴着水珠,沿着冷峻的脸庞一路滑落到结实有弹性的胸肌上。

“唔…别…不要…我…我还没洗漱…”

高大挺拔的男人,将高挑单薄的男人压在书房门口的墙上,一只手撑在身后的墙壁上,另外一只手捏着他的下颌。

浓浓的荷尔蒙气息迎面扑来,盛云朝被男人的阴影笼罩住,也被霍云生挤在墙壁和他之间的狭窄空位中,无处可逃。

他的唇被狠狠的稳住,火热柔软的舌头撬开他的唇,在里面疯狂地搅动和吮吸。

舌根发麻疼痛,盛云朝眼睛湿润,双手推着霍云生的胸膛,并试图将霍云生吻着他的舌头从口中推出去。

但不得要领,反而被对方勾住后更加用力的吮吸,窒息感一点点加重,盛云朝眼前发黑,揪着霍云生胸口衣服的手指骨节都泛着白。

一直到盛云朝真的快要窒息晕厥过去,霍云生才松开他,他被猛地打横抱起,朝卧室位置走去。

盛云朝一震惊慌,尽管知道无法更改霍云生的主意,可他依旧忍不住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向对方,哽咽的哀求。

“别…别这样…”

霍云生低着头,那双狭长的凤眸深沉晦暗,像是望不见底的深海,带着浓浓的侵犯意味。

盛云朝眼泪掉下来,落在霍云生身上,他知道,逃不了了……

……

“轻点…求你…啊啊啊啊”

盛云朝被压在床上,双股之间的炙热的阴茎飞快在他身体里抽插顶弄,盛云朝痛苦的皱起眉,哽咽的哀求。

飞溅出的淫液将身下的床单弄得湿漉漉的,早就习惯了性器侵犯的身体,不需要润滑剂的帮助,就可以容纳下那根粗长的性器,包裹着,用力的吮吸着。

肠肉被鞭挞的瑟瑟发抖,讨好的分泌出大量的液体,一部分被带出去,一部分包裹住铁烙一样的阴茎。

“轻点能满足老婆吗?老婆这里骚的已经不需要扩张就能容纳进去…屋…好爽…水好多……”霍云生声音沙哑的说着下流的骚话,每一次往 里面插入都十分用力,饱满的龟头直直的撞击在直肠口,将软烂红肿的直肠口撑开。

盛云朝的奶尖被霍云生的手指捏住,碾磨和揉捏,像是玩具似得被对方玩弄着,没一会就又红又肿。

禁锢着对方性器的穴眼,被摩擦的又红又肿,像是嘟起的小嘴,肠肉也被拉扯出一截,上面还沾染着亮晶晶的淫水。

霍云生一边捏着胀大一圈的乳粒,一边奋力的将自己的东西往里面深入,大开大合,如狂风暴雨一般,让盛云朝根本承受不住,扭动着腰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