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老公什么人,以后是不是永远都给老公肏,还要给老公生个孩子?”

爽得不行的霍云生,汗水滴落下来,一头短发被汗湿,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着下流的骚话。

娇嫩的直肠口被硬生生破开,饱满的龟头将直肠口撑得圆嘟嘟的,盛云朝小屁眼猛的缩紧,尖叫着流泪。

他要被这个陌生人干死了,骚肠子被几乎肏成了鸡巴套子的形状,平坦的肚皮都被微微鼓起,露出鸡巴的轮廓样子。

看着被肏的满脸潮红,却死活不肯出声的盛云朝,霍云生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怎么不说话,是老公肏的你不爽吗?”

火热的掌心按压在雪白鼓起的肚皮上,硬生生将鸡巴的轮廓按压下去。

盛云朝能清楚的感觉都对方性器在体内的抽插和被按压的挤压的感觉,艰难的发出呜呜的声音,无力的摇晃着脑袋。

“不爽吗?肏的你不爽吗?骚老婆?”霍云生的性器碾压过肠肉内所有骚点,红艳艳的昌润被肏的微微红肿,愈发敏感,饱满的龟头撑开直肠口后,依旧往里面不断深入。

盛云朝身子颤栗,后穴越缩越紧,挺翘起来的性器在剧烈的快感和疼痛下,喷溅出精液,骚肠子也跟着紧缩。

霍云生爽的吸了口凉气,掐住盛云朝纤细的腰,不顾痉挛紧缩的后穴,用鸡巴捅开狠狠地紧实的小屁眼,砰砰砰地飞速撞击直肠口,每一下都肏的深极了,恨不得把两颗鼓鼓囊囊的卵蛋也塞进去享受享受。

“呜……不要啊啊啊……求…求你…啊呃…别…”

前后高潮的快感还没褪去,就重新被霍云生拉入到欲望的海洋中,盛云朝崩溃般的摇头哭喊,清隽冷淡的小脸蛋沾满了泪水和媚意,哪里还有之前的清冷和圣洁。

被掉在半空中的生日不停地晃动着恒扎,可惜于事无补,反倒被肏的再度失神,一截红润的小舌都吐出一截。

就在盛云朝以为自己要被这个不知名的人肏死在这的时候,那人迅速的抽插了数十下,低吼一声,硕大的顶端狠狠撞进肠道最深出,用力抵着颤抖的直肠口喷射精液。

滚烫的浓精灌满了骚肠子,盛云朝嘶哑着尖叫,身体剧烈痉挛,等到霍云生松开手上力气时,整个人无力的任由对方抱着,瘫软在对方怀中,臀缝中慢慢的溢出大鼓大鼓的浊液。

他双目无神的仰着头,被遮住视线的眸子依旧只能看见黑暗,因此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听得一清二楚,体内肉棒的迅速胀大也感觉的一清二楚。

原以为对方还会再来一次,没想到对方平定了下呼吸,抽出湿淋淋的鸡巴,不紧不慢地请水洗干净性器,整理好自己衣物。

接着又帮他清洗起来,等一切都做完后,盛云朝感觉到一个吻落在他眉眼上,那人嗓音轻柔沙哑:“多谢骚老婆,下次我们再见。”

………

第二天早早起来要上路时,盛云朝格外疲惫。

他半夜回去后,一晚上都没睡着,总是梦见自己被藤蔓捆绑住,在超市,在洗手间门外被肏弄的画面。

即便对方清晰过,可抽插过异物的后穴,总仿佛有存在物一般,让他根本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