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
身后的男人握着他纤瘦的腰肢,手上十分用力,挺动腰胯,赤红色的粗长性器一下又一下的没入到股缝中。跪趴在床上的单薄男子,无法承受的住这样的姿势,好几次都差点软在床上。
没一会,床帐中就响起了男人沙哑的低泣声。
粗壮滚热的雄根强势推挤开红艳艳的肠肉,一一干到底,进入到被小珠子撞的红肿的结肠口。
肠肉里的小珠子虽然拿出来了,但男人特意留下好几个,依旧在里面。
随着饱满的龟头的插入,小珠子被迫滚动到里面,当性器全部进入到肠肉中,龟头抵在直肠口的时候,小珠子无处可去,只能硬生生的继续往里面拥挤。
紧致红肿的直肠口被撑开,小珠子进入到更深处一些,让盛云朝的肉腔酸胀不已,扶在床上的手颤抖,难受的发出一声低吟。
被夹着的奶尖疼得不行,下身的性器快要爆炸似得,可后穴的快感还是不断堆积,让盛云朝生出一种性器要被彻底憋坏的感觉。
“好疼…拿下来…求你…别…唔!”盛云朝声音沙哑的哀求,忍不住用手去触摸胸口的奶尖,想将夹子拿下来。
啪的一声,他的手还没动,就被用力拍打开,身后的男人目光冰冷,带着深深地恶意:“谁让你动的,有让你动手吗?!”
盛知宴扣住盛云朝双手,压在脊背上,没有了双手的支撑,上半身只能凄惨的倒在床上,脸也被埋在被褥中。
随着对方的肏弄,奶尖不断在被褥上摩擦,本就被夹的疼得不行的奶尖,更是疼得厉害,而在剧烈的疼痛中,后穴的淫液分泌的却更多了。
“好疼…要坏掉了…求你…求求你…夫君…知宴…”哭泣哀嚎的盛云朝终于主动起往日里不肯叫出来的称呼,雪白的小脸上布满了泪水,男人的每次抽插,对他来说都成了一种折磨,全身都在疼。
盛知宴喘着粗气,扣住盛云朝的双手狠狠地往里凿,像是骑马似得握着缰绳一般。
雪白的肉臀被拍打的红彤彤的,肠肉里的淫水多的泛滥,他的肉具仿佛在泡温泉似得,爽的他快要疯了。
饱满的龟头一下一下撞击着结肠口,将里面的珠子弄得随处滚动,不是撞击肠肉壁,就是碾压直肠口,或者破开直肠口进入到深处的腹腔。
他被捅的微微凸起的小腹痉挛抽搐,为了不让夹着夹子的奶尖在床铺上摩擦,努力仰着头。
可依旧没用,下一秒又被撞击的歪歪斜斜的趴在床上,乌黑光滑的青丝在雪白光滑的脊背上,令那漂亮的蝴蝶骨若隐若现。
赤红的阳具裹满水液,不断地进出到穴口,将那口微红的小穴弄得又红又肿,盛云朝浑身发抖的急促喘息,被操得红肿的肠肉壁和直肠口下意识的缩进。
盛知宴被夹的爽得不行,一边享受软烂的肉壁的痉挛收缩的快感,一边笑着叹道:“娘子可真淫荡,竟然无师自通主动夹着夫君的东西,那些大臣们整日都在说皇上过于清冷,像是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像是无法触及到皎月,可他们哪里知道皇上的身体里又热又湿,每次都夹的臣快要融化了。”
窗户打开,隐约还能看见院子里喜庆的装饰,在院门外的那个院子里,模糊的说话声不断地传进来。
作为新郎的盛知宴不出现,谁都能猜得出来在做那档子事,却碍于盛知宴的势力不敢高谈,却也不断的说着其他荤段子。
而屋内,也确实在进行着他们心知肚明的事情。
只是,没人知道,被他们当做新娘子的人,竟然是万人之上的皇上。
盛知宴挺着火热坚硬的大棍子捅进前面人被肏的软烂的肉穴中,淫液飞溅出来,将两人交合地方的下面的床铺弄得湿漉漉的,粗重的喘息和啜泣哀求不断地在狭小的床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