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求你了,别来找我了好不好?”恐惧的感觉就像水里倒入了石灰石,顷刻便沸腾了起来。

我怕得肩膀都在发抖,像在风雨中被雨水击打的蝴蝶。

“我喜欢你才来找你的。”褚佑伸手摸了摸我的脸,然后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把我整个人揽进了怀里:“怎么怕得跟快哭了似的。”

粗糙的手指摩挲着我的眼尾:“我又不欺负你。”

我全程低着头想躲。

“那天是我不对。”男人的语气里也带了些懊悔:“我太急了。”

脸颊被男人亲昵地啄吻着:“谁要你长这么好看,看到你的脸我就硬了。”

我回想起那天我被人捂着嘴巴拉器材室里,然后就是男人拉拉链的声音,刺啦一声,我的脸就被按进了陌生男人的跨间,脸颊贴着那狰狞的丑陋摩挲着,鼻尖全是那令人作呕的性味。

我恶心又恐惧,眼泪把男人的裤子都打湿了,男人像是对待眼泪没有经验似的,连忙停下了手上粗鲁的动作,单手掐着我的脸,强迫我把头抬起来。

眼前的视线被泪水打湿,我还时不时地想要偏头躲,我不想看清施暴者的脸。

看到我哭得满是泪水的脸,男人低声骂了一句“操”,下身的东西又兴奋地弹动了几下。

“小宝贝不哭不哭,帮哥舔舔。”

“哥以后对你好。”

……

我当初对褚佑怕得要死,他一出现我就会条件反射地想躲。

褚佑虽然和我一个高中,但我们平时根本不在一个校区,他是国际部的,还比我大一届。

如果不是天气太潮,我的校服都发霉了,高中部卖校服的窗口迟迟不开,我也不会跑到国际部去,也不会碰上褚佑。

自然也不会一天到晚被人堵到校门口,或者是回家的时候被一群国际部的男生“请”到学校附近的酒吧包厢里。

褚佑会把我按在包厢里的沙发上接吻,一堆人在一边看,我害怕地尖叫反抗,有一次我直接用酒瓶把褚佑砸出了一头的血。

周围的人吓得全都噤声了,褚佑神色阴鸷地掐着我的脸:“妈的。”

拳头砸了下来,不过没有砸在我身上,砸在了我头边的沙发软垫上,但我还是被吓得闭上了眼睛。

我听道他说:“下次再敢给老子躲,老子就把你按在这里**了。”

然后他像是想到什么很兴奋的事情似的,手臂上的肌肉都控制不住地痉挛:“再给你拍几张照片, ? 哭得漂亮死了。”

在高中时期,褚佑毫无疑问就是我的噩梦,为了摆脱这个噩梦,我动用了人生存盘,回到了我遇见褚佑之前。

校服窗口迟迟不开,柳青见我的上衣后面发霉了,于是帮我到国际部买了校服,还把自己的校服借给我穿。

柳青一直对我很好,在我心里她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如果不是亲眼见到她和我的未婚夫滚在一起地话,我以为我们会是一辈子的朋友。

经过一下午的试探,我摸清楚了自己现在和褚佑的关系,在连续被他骚扰了半年之后,我很没有骨气的妥协了,答应当了他的女朋友。

我曾经的读档应该失效了,不然在我睁开眼睛的那个时间点,我和褚佑完全不可能认识,因为我们从不曾相遇。

既然褚佑的读档失效了……

那么楚琅。

我眼皮一跳,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楚山卉,有人找。”坐在前排的女生对我招手,我把头扭了过去,就见楚琅手里拎着个袋子,在教室外面笑着对我招手。陆捌肆捌。捌伍;壹伍陆日更

我表情凝固了一瞬,然后慢吞吞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手里被塞了一大堆的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