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和我订了婚,一段感情久了,一个人的本性很难藏住,渐渐的,他也和褚佑一样,开始浑身散发着令我难以忍受的恶臭。
但那时的我不再是十七岁的我,二十七岁的楚山卉明白了什么是妥协。
狭隘的社交圈子禁锢住了我。
那时的我觉得,我可能很难再找到比程子鸣更加优秀的结婚对象了。
我一定要在三十岁之前结婚,不然我就会变成被世俗定义的大龄剩女。
18 人生存盘018
吃完饭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到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我跟在楚琅后面走进家门,抬眼一看,就撞见了坐在餐桌前看报纸的父亲,和在一旁拿着电话焦急走动的母亲。
桌子上面摆满了菜,近看放在最中间的汤还散发着氤氲的雾气,我和楚琅晚回家了一个半小时,这汤汤水水应该是被拿去重新热过的。
在我和楚琅走进来的一瞬间,父亲就放下了手上的报纸,继母则是焦急地走到楚琅面前:“怎么这么晚回来?妈妈打电话给你也不”
继母的声音卡主了:“你的脸怎么回事?”
“手机没电了,脸上是和同学起了些冲突弄的。”面对神色张皇的母亲,楚琅的回答十分地平静。
关于脸上的上,他用来敷衍我的说辞,和敷衍母亲的说辞是完全不一样的。
楚琅比我要了解自己的母亲,如果他不给出个确切的说法,十有八九她又要把罪过怪在我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