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做不了,右手连着小臂被?包成粽子,左手掌心?缝了三针,也缠着绷带,合掌抓握的能力受到限制,都没办法握着手机玩,只?能放在平面上用食指点。
吃饭也成了个问题,筷子自然?拿不起?来,只?能勉强用虎口处夹着勺。
陆大少是有些矜傲在身上的,估计是觉得这动?作太笨拙、不够体面,勉强舀了两勺粥以后就不吃了,像只?在猫粮处闻闻就走的挑食猫,气得陈则眠额角直跳。
“不是您要喝粥的吗?”
虽然?已经在心?里发誓要对?病人有足够的耐心?和爱心?,争取温声细语,和颜悦色,但任谁看到自己一早起?来,用小火慢熬出来的米粥无人问津,都很难保持平和心?态。
尤其当时?陈则眠都提议去?外面买或者叫外卖了,陆灼年却淡淡地表示‘我家有贡米,不喝外面的粥’。
这和明旨要求陈则眠给他煮粥喝有什么区别!
“结果煮了你又不喝。”
陈则眠收碗的动?静很大,通过噼里啪啦的声音传递不满,但说话的声音却超级小,只?能算作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是坐在外面的陆灼年根本听不见的音量:“中午也是这个粥,不吃就饿着吧。”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你这变脸也太快了,”陆灼年维持了一如既往的神出鬼没,倏然?出现在餐厅门口:“要给我小弟的时?候说得那么好?听,什么车前马后,万死不辞,结果才照顾我没几?天,就开始摔碗摔盆了。”
陈则眠:“……”
他常常怀疑陆灼年脚上是不是装了消音器,不然?以自己的听力怎么会总是听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