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眠鬓边耳后的清香亦随之而来。

陆灼年喉结微微滑动,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到?底是哪种不一样?啊。”傻子还在问呢。

陆灼年喉音中掺了丝异样?的哑:“呆,好骗,随便讲两句话就能糊弄过?来,没有防备心,不知道危险。”

陈则眠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转头看向陆灼年。

陆灼年坦然回视,心中升起一丝微不可察的期待。

陈则眠皱了下眉问:“是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吗?”

“……”

陆灼年已经?习惯了,听到?陈则眠这么说,谈不上失望,反而有种本该如?此的错觉,话都懒得说,默默后靠,拉开?距离。

“到?底是不是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呀?”陈则眠又问了一遍。

在陈则眠再三追问下,陆灼年才道:“很容易让人产生这种怀疑,但应该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