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根本不?敢看陆灼年的表情,低着头应道:“算,算是吧。”

“算是。”陆灼年把这两个字在舌尖滚了一遍,看似很有耐心,循循善诱,实则步步紧逼,继续追问:“那陈折又是谁?”

陈则眠声音小的几乎快消失:“也是我。”

陆灼年语气似是恍然,又似是更加不?解:“一个人怎么会有两个名字呢?”

“人,都会有两个名字的,”

陈则眠开始睁眼说瞎话,并努力使自己的态度听起?来?更坚定、更理所当然:“名字只是个称呼而已,有几个都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像你即是陆灼年又是陆少,我即是陈则眠又是陈折,道理是一样的。”

陆灼年静静听陈则眠胡编,就这么垂眸看着他,眼神中既无?凌厉也无?审视,反而温和淡然,如江海般广阔平静,仿佛能包容他所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和伪装。

陈则眠简直梦回论文答辩现场,有种被完全看透的错觉。

“两个名字的存在,说明?了名字的相对?性,它?们往往成组对?的形式出现,就像大名对?应小名,曾用名对?应现用名,中文名对?应英文名。”

陈则眠胡说八道几句之后,实在是编不?下去?了,咬着牙做了最后陈述:

“总之,人都会有两个名字,这并不?是什么特别值得关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