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投资人的身份被他们奉为上宾,还能?借着选演员的名头?,接触公司里那些艺人。”
陈则眠完全没想到陆灼年打电话是在谈这个,当场愣在原地。
他睡觉前?还在想该怎么说服陆灼年、怎么接触欢娱传媒高层,却没想到只?是这短短几?个小时,陆灼年就安排好了?一切。
非但没有提出反对意见?,甚至已经?把路给他铺好了?。
陆灼年熟练地敲了?敲陈则眠额头?:“转人工。”
陈则眠猛地回过神,一把抱住陆灼年:“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陆灼年莞尔道?:“说谢谢吧。”
陈则眠看了?陆灼年一眼,仰头?亲了?亲爱人下巴。
他不知该如何表达此刻的心情,只?能?用行动回应陆灼年的纵容与深情。
无论多么华丽深刻的词语,都在这份不遗余力的支持下显得苍白单薄,想说的话太多,却又全都哽咽在喉头?,化作无声的感动。
心中的眷恋与缱绻溢满而出,盘互交织成一张网,密密麻麻地将他包围裹紧。
“你怎么能?这么好。”陈则眠小猫似的蹭着陆灼年:“支持我?、照顾我?、保护我?。”
陆灼年单手扣住陈则眠后颈:“陈则眠,站在男朋友的立场上,我?是不愿意你搅入这趟浑水的。”
陈则眠扒拉着陆灼年的衬衫扣:“所以我?觉得你好,你特别好,陆灼年,你是大好人。”
陆灼年轻叹:“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我?只?是了?解你。”
桀骜、不驯、执拗、倨傲。
表面驯服乖顺,其?实顺与不顺,顺从哪些都是陈则眠自己的选择,除此以外,那些不爱听不想顺,旁人就是说破天也没用。
就如陈则眠自己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