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差不多这样,所以只能算是学到了精髓。

傅听潮看着自己?通红的手背,忍不住问:“你平常就是这么伺候陆灼年的吗?”

陈则眠脑海迅速闪回过?往种种,忽然觉得如果?这么横向比较的话,陆灼年受害的经历好像比傅听潮要多。

多很多。

等会儿他?是不是应该给陆灼年打个电话道歉。

傅听潮见陈则眠又开始莫名?走?神?,抬手跟服务员要了冰,服务员一看自家?少爷手被咖啡烫伤,简直天都塌了,又是冰敷又是抹药,折腾了好半天不提。

浓郁的咖啡香中掺杂了一股烫伤膏的味道。

作案工具热咖啡连壶带杯均被撤走?,桌面上换了两大杯冰咖。

谁也不用给谁倒,还?是自己?喝自己?的吧。

混乱结束后,陈则眠适时地回过?神?,看到面前加满冰的咖啡,惊喜地欢呼一声:“太好了,是冰拿铁。”

傅听潮很难相信陈则眠不是故意的,但直觉又觉得他?可能真不是故意的。

陈则眠喝了一大口咖啡,抬头看到若有所思的傅听潮,想起自己?和陆灼年刚认识的时候,陆灼年好像也经常用类似的眼神?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