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是深入交流之后?,陆灼年刚开始也表现得很清醒。

然而随着交流次数的增多,随着出?国期限的逼近,随着两个人对彼此尺度与底线的一次次探试……

陆灼年完全不装了。

每天和陈则眠一对视,眼睛里就是两?个字

想做。

仿佛是一种另类的分?离焦虑,陆灼年就像一只即将离巢的野兽,用这种方式将他的巢穴标记了一遍又一遍。

他对于在陈则眠身上留下痕迹和气?味有着特殊执着。

某次性瘾发作后?,陆灼年鼻尖蹭着陈则眠后?颈,问他可不可以放在里面睡。

从檀山寺回来这半个多月,连陈则眠这样自制力差的人,都再也没怀疑过到底谁有性瘾。

明天陆灼年就走了,陈则眠当?然不会在今晚拒绝他。

陆灼年停在楼梯转角,问陈则眠:“你是想回楼上,还?是想去地下室?”

陈则眠看了眼窗外,突发奇想道:“去泳池怎么样。”

陆灼年呼吸微沉,眼神也更加危险:“你不会游泳。”

“对啊,”陈则眠环着陆灼年脖颈:“所以我抱你抱得会更紧。”

泳池水光潋滟,揉散了满池月光。

在水中,陈则眠的战斗力削弱200%,抱陆灼年抱得很紧很紧。

陆灼年手?掌托起陈则眠,让他将下巴搭在自己肩膀休息,摸着他湿漉漉的头发说:“一会儿?把泳池的水放了吧。”

陈则眠轻笑道:“你是怕我不小心掉进?泳池,把自己淹死吗?”

陆灼年也笑:“怕你掉进?去,也怕其他小动物掉进?去,你又不常往后?院来,等你发现早就成凶案现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