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坐起来:“吃饱了不能躺简直反人类,那有些人就是吃饱了就困啊。”
陆灼年瞥了他一眼,意有所指道:“你确实是吃饱了就睡。”
陈则眠想起昨天帮陆灼年手到一半就睡着的事,不免又几分心虚,罕见地没还嘴。
陆灼年回来的时候看到司机的车没动,知道陈则眠上?午没出门,就问:“不是有个?商务要谈吗?”
陈则眠屈起一条腿踩在?沙发上?,大大咧咧道:“我起晚了懒得动,让郑怀毓去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项目,随便谈谈得了。”
陆灼年唇角抿起道不太明显的弧度:“现在?陈总炙手可热,也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
提到郑怀毓,陈则眠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事后音’三个?字,轻咳一声,问陆灼年:“我声音听着哑吗?”
陆灼年摇了下头,问:“怎么了,嗓子不舒服?”
陈则眠说:“没有。”
他坐了没一会儿,又开始往下滑,慵懒地半躺在?沙发里,被陆灼年拽起来。
“吃饱了躺着会胃酸反流,你坐好。”
陆灼年捏了陈则眠肩膀一下,把人摆正:“别跟没骨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