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让死水流动起来,让他平静人生有了波动。
陈则眠跳脱潇洒, 自由随性,好似一阵飘忽不定的清风,或者一股生机勃勃泉水,强势地注入陆灼年一成不变的、稳定的、沉闷的生活,吹起一片惊涛骇浪。
叶宸倒了杯酒,冰块在酒杯中撞击出悦耳的声响:“等?他变得好懂了,你?就该觉得没意思了。”
陆灼年想说那多少也要懂一点吧,总是这样真的是太累了。
他从来没有这么?累过,那是一种极其深沉的无力?感,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又感觉好像哪里都是问题。
明明从过程上来看,他和陈则眠是有进展的,而且进展飞速,可?不知为何一谈感情,就哪儿?哪儿?都不对劲了。
这感觉就像是面对一个充满BUG却能奇异运行的程序,牵一发而动全身,想要修补都不知从何下手。
不修还能运行,一动全面瘫痪。
陆灼年只能得出结论:“或许是我?开口的时机不对。”
叶宸晃了晃酒杯,转眸看向陆灼年:“要听实话吗?”
陆灼年:“洗耳恭听。”
叶宸似笑?非笑?:“没有好时机,你?什么?时候开口都一样。”
陆灼年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