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开始头疼,说:“这条裤子给你了。”
“这就不要了?”陈则眠转头看?了陆灼年?一眼,嬉皮笑脸地挑衅道:“那你是不是也该把嘴给我。”
陆灼年?面无表情,抬眸看?着陈则眠。
陈则眠后脊发凉,立刻不嘻嘻了,穿好?卫衣,拎上?换下来的床品往外走,强行转移话题:“下午还有课吗?没课回家吧。”
陆灼年?伸手拽住陈则眠卫衣帽子。
陈则眠后背微僵。
陆灼年?声音异常低哑:“本来瘾就刚过去,你又招惹我,考虑过后果吗?”
挑衅陆大少?的后果非常严重。
陈则眠这才知道刚才陆灼年?有多么克制。
病症最难熬的时?刻已经过去了,陆灼年?意识比刚才清醒很多。
也正是因为清醒,压迫感也更强,他?垂眸盯视陈则眠,眼神强势凶悍,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充满了上?位者的气?息,陈则眠本能得感到害怕。
陆灼年?却忽然笑了,抬手摸了摸陈则眠的脸。
陈则眠握住陆灼年?的手,略微侧过头,枕在陆灼年?膝盖上?。
陆灼年?手指勾着陈则眠柔软的发丝,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他?:“不是说要染个粉色的头发吗,怎么没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