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果。

陆灼年眼中满是笑意,整理好衣服后,又帮他把?被子掀开了。

陈则眠迷迷糊糊地伸出胳膊,把?被往身下拢了拢。

他穿着件宽松的银灰丝绸衬衫,领口斜歪着,隐约能瞧见半个渗血的牙印,袖口的扣子没有系,松松垮垮地露出大?半截手?臂。

绸缎本就易皱,陈则眠又穿着它睡了一觉,整件衣服皱皱巴巴的全?是褶,和挂在衣帽间里时判若两衣。

陆灼年的衣服总是板板正正,这让他一时没认出陈则眠身上的衬衫是自己的。

直到看到袖口内侧的‘LU·ZN’绣纹,才意识到陈则眠穿的原来是他的衣服。

霎那间,陆灼年心里涌上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或许医生们的建议是确凿有效的,在发泄过一次之后,陆灼年整个人都平和了下来。

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很温柔,渲染上了一层暖色滤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