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年打招呼,非但不是在为难他,反而是帮他在陆灼年面前刷存在感。
如果是真的陈折在这里,应该会为得到这个机会而高兴。
可陈则眠却有点犯怵。
一是他不是真的陈折,对讨好富二代没那么大内驱力;二是昨天他刚穿越过来,又是醉酒状态,破绽百出且表现抽象,已经在陆灼年那里挂了号;三是陆灼年腹黑手狠、心思难测,陈则眠担心自己又不小心做错什么,再被押回医院折腾一番。
但为了能回家睡觉,他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旁人见陈折挤过来,都以为他又要巴结陆灼年,脸上表情虽然没有明显变化,但眼神中都带了几分不屑。
陈则眠非常无语,心说你们围着陆灼年不也在巴结他吗。
怎么狗腿还分出三六九等了?
和眼前这些人相比,陈则眠又觉得自己还不算太抽象,或者说既然陆灼年已经见识过这么多抽象的人,可能就不会把一个略微抽象的小狗腿当一回事。
虽说昨晚无意冲撞了陆灼年,但他已经在腰部穿刺的淫威下认错求饶,还签下好几张丧权辱国的检查申请书。
陆灼年离开医院时心情很好,后来还把看押他的保镖撤走了,想是也消了气,应当不会再和他计较。
陈则眠一番分析,成功说服自己,于是鼓起勇气走向陆灼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