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陆灼年无奈道:“你可正经点吧。”
陈则眠想起爽文中对于男主?的?描写,忍不住嘿嘿一笑:“开玩笑的?,我可比不过你那?‘傲人的?资本’。”
陆灼年深知陈则眠得寸进尺的?本性,一味地退让只?会纵得他愈发?无法无天,索性抛了那?么多顾虑隐忍,只?当自己对陈则眠毫无非分之想。
倘若一个平常的?朋友这样调侃他,他会怎么回答呢?
陆灼年只?思索了四分之一秒:“跟你比确实绰绰有余。”
陈则眠不服道:“有余就有余,怎么还?绰绰上了。”
陆灼年云淡风轻:“绰绰的?意思不懂吗?”
“我倒看?看?有多绰!”陈则眠上套只?需要0秒,放完水连手都没洗,提上裤子一把揪住陆灼年的?裤腰:“你这个皮带扣怎么解。”
陆灼年已?经开始后悔了。
他忽然想起来自己一直克己守礼,除了自身道德与素质的?约束外,身体经不起撩拨才是他让着陈则眠为非作歹的?重要因素。
陈则眠的?手甚至都没碰到他,只?是摸在皮带上,他就像被看?不见的?微电流打?了一下似的?,从腰腹一路麻到后脊,麻痒的?酥意顺着脊椎上沿,到脖颈、到后脑、再到头顶,不知是寒毛倒竖,连发?根过电般战栗。
大?约只?是不到两秒,全身上下能竖起来的东西就全竖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