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一下陆灼年手上的烫伤。

右手拆掉绷带后?, 伤口原本已经结痂了, 只是今天戴着手套一闷, 又有点化?脓。

看着就很疼。

陈则眠用棉签擦去外渗的组织液,低下头轻轻吹了吹伤口。

陆灼年手腕晃动一下, 像是下意识想?抽手欲走,但忍住了没躲。

“别动, ”陈则眠攥住陆灼年手掌,不仅没放开,反而又往前拽了一下, 继续往上抹药:“吹一吹干得快点,现在已经快好了,闷着反而容易发炎。”

从陆灼年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陈则眠垂下的睫毛和蹙起?的眉梢。

毫无由来?的,陆灼年轻轻‘嘶’了一声,似是吃痛,实则伤处根本没有任何痛感?,只是麻。

还有微微的凉。

陈则眠哪里知道?陆灼年那么多小?心思,听到陆灼年吸气,还以为?是自己粗手粗脚弄痛了他,眉梢越发紧蹙,又朝着伤口吹了两口气,也不知是在给谁洗脑,一迭声说了一连串‘不疼’。

陆灼年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说:“没事。”

陈则眠把生?长因子凝胶敷在伤口上,抬头看向陆灼年:“就非得戴你那破手套吗?”

陆灼年平静道?:“劳埃德枪技精绝,擅长各种射击类竞技,如果让他知道?我右手有伤,故意选那些双手配合度高的项目,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