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笑,千娇百媚地将他往外一推,“快去嘛,洗了回来我有话跟你说。”

谢钦便去了。

心里搁着事,很快便洗完换了一件苍青色的宽袍回了内室。

灯芒熄了大半,唯剩一盏玻璃灯搁在角落里。

帘帐内朦胧昏暗,隐约看到一道?纤细的身影在被褥里拱来拱去。

将被褥一掀,露出一张活脱脱的俏脸,哪怕在这样暗沉的光色里,依然能瞥见那照影惊鸿似的明艳,

谢钦覆过去,“肆肆。”

沈瑶双手?撑在身后,白嫩的玉足从被褥另一端勾出来,抵住他即将压下来的胸膛。

“谢大人,你的肆肆呢,在身上藏了一件宝贝,若是谢大人寻到便是你的。”

谢钦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深深看了她一眼,她身上只裹了一件薄薄的寝衣,不是滑嫩嫩的丝绸,而是一种又薄又贴的棉绸,玉足压在膝盖抬起半个,裙摆滑在腿根,露出若隐若现的轮廓。

夫妻二人已一年?多不曾好好亲近,这会儿如同干柴烈火。

谢钦呼吸逼近,“怎么找?还请夫人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