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在他共享了夏芷的记忆,看见她走进了那片大雾之后。

这是最显而易见的事实。没有人可以怀疑。

在很多年之前,他的妹妹就不仅仅是他的妹妹了。

他只不过是想再求证一次。

“池昼,”夏野低声说,“我没保护好她,我还以为我对她很好。”

玻璃窗上倒映出夏野的影子,他穿着池昼的大衣,军部制式毛呢大衣,有些过分宽大。

衣领遮住了半张脸,挡住了他流畅的下颌线,挺括的肩线在他的身上显得空空荡荡,少年的肩膀瘦削,有点颓丧的垮了下去。

显得有些脆弱。

池昼将车停在教学楼前坪,熄灭越野车的马达:“这不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