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等夏野问为什么,池昼已经提前解释:“身份特殊,不太方便跟大家混在一起?。”

夏野了然。

无论是?终末之战前后?,想要将池昼踢出权力中枢的人?从来没有减少过。

在军校的各类演讲上亮相,或许是?他们为数不多的机会。

单独入口保护的不是?池昼,而是?其他师生。

任何情况下?,池昼都有办法脱身,但他不想波及到任何人?。

“没人?知?道我会在哪里出现。”

池昼离他极近,唇掠过他的耳垂。

“整个礼堂都在我的控制中,什么都不用担心?。”

不必他说,夏野也?能感受得到,礼堂中,不,应该是?整个校园里,都笼罩在池昼的领域之中。

“你领域全开,就是?为了这个?”

“为什么不可以?”

夏野的第二句质疑尚未出口,呼吸已经被池昼吞没。

不得不说,这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他的视线是?昏暗的,却?又不完全昏暗。

厚重的红色幕布在他的眼前飘荡,如同重重梦境,似乎要将他包裹,又似乎要将他吞没。

背后?没有着力点?,整个空间之中,虽然处处都是?屏障,但这屏障虚幻而无力,除了遮挡视线,没有任何作用。

他只能搂住池昼的脖颈,以求在一阵又一阵的眩晕中寻找支点?。

感官似乎被融化了,除了池昼的气息,他感受不到其他任何事物。

“轻一点?,”那人?在他耳边轻声说,“衬衫要被你扯皱了。”

夏野下?意识松开了手,耳垂却?被池昼含住了,细致的舔舐过他的耳垂。

细小的、足以燃烧理智的声音。

“你”夏野有一瞬间的失神?,“池昼。”

他叫着池昼的名字,声音即将出口之前,却?被尽数吞没。

“别说话。”

池昼吻过他的唇,笑得彬彬有礼。

“会被人?听见。”

十分钟后?,开学典礼如期开始。

校长难得出现在现场,手持话筒,开始了漫长的演讲。

夏野坐在第一排的位置,十分心?神?只留一分,听着校长没什么营养的演讲。

“你觉不觉得他今年?说的话跟去年?很像?”

林恪知?比他更无聊,但碍于这个位置太过显眼,虽然已经把智脑摸了出来,但始终不敢造次,只好压低声音,跟夏野说小话。

“演讲稿是?不是?没换啊?”

“不是?觉得,”夏野回答,“他使用的就是?去年?的演讲稿。”

林恪知?兴致勃勃:“你怎么知?道?”

夏野说:“刚刚那一段百分之八十的内容都和?去年?雷同。”

林恪知?吃惊道:“这你都知?道啊?背下?来了?”

夏野:“差不多吧。”

“这都能差不多,”林恪知?嘟囔,“学霸真可怕啊。”

夏野却?是?没什么再说话的兴致,对他轻轻摇了摇头?,专注的看着演讲台。

“啊?这有什么好看的?”

林恪知?心?中不解,跟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结果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夏野没有告诉他自己?在看什么。

摇曳的红色幕布后?,那人?已经站在了候场区。

从他的位置看过去,可以看见他一片墨蓝色的衣角,隐没在红色幕布之中,宛若一点?云彩。

“你在看什么啊?”林恪知?好奇的问道。

回答他的不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