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痛苦,甚至走神把陆云言的咖啡碰撒了。
“少爷!对,对不起……”宋延宁慌张的擦着桌子,却腿一软跌坐在地。
陆云言的信息素突然汹涌,如海浪般席卷了他。
陆云言的信息素是栀子花的味道,浓郁而醇厚,给人一种醉感。
宋延宁根本站不起来,可怜的缩在角落里,发抖的蜷成一团。
特意大量释放信息素的陆云言支着额头,看着狼狈的宋延宁,笑了。
“延宁。”陆云言站在宋延宁身前,嘲讽的笑了。
宋延宁呼吸急促起来,看不见陆云言脸上嘲讽的笑容,只听见他温柔得让人如坠梦中的声音。
陆云言把宋延宁拦腰抱起,宋延宁浑身发软,徒劳的推搡着陆云言的肩膀,却更像是抚摸。
陆云言坐到沙发上,把宋延宁放在自己腿上,抬手抚上他后颈的腺体。
宋延宁狠狠打了个哆嗦,把脸埋进陆云言的胸膛,修长的手抓紧了陆云言的衬衣。
陆云言愈发放肆的抚摸他的腺体,宋延宁咬着嘴唇,却还是漏出一声软绵绵的“呜”。
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声音,竟有点儿奶声奶气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