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漫,渐渐看不真切。
“洗好了?”他低低的笑了一声,把烟头按在玻璃缸里,调笑道,“以前有没有人碰过你?”
姜溯看着他,估量着自己一拳打上去应该可以打碎他下巴,又看到周围虎视眈眈的保镖,再掂量掂量自己的小身板,只得保持着冷静,重复了一遍:“我不想碰你。”
不过端木冶也不是很介意洁不洁的问题,他自己也玩得花,没必要太在意这些。
他缓缓走过去,温度略高的指腹贴到姜溯侧脸上,对方瞬间僵硬了身体,额角的青筋隐隐暴起。
当他更加恶趣味的把手指往姜溯修长的脖子下滑时,那人更紧张了,弧度优美的喉结上上下下滚动,却不敢反抗。
只是那双浓墨般的眼里激起波澜,仿佛受了天大的屈辱。
这个人像一条狗,只可惜还没长大,连尖利的犬牙都没曾长出,只能嗷嗷求饶。
端木冶勾起嘴角,“别紧张,我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
他端起红酒杯,暗红的酒汁在橙色的灯光下更显腥暗,光滑的杯口抵住姜溯的唇。
“喝一杯?”
姜溯咬紧牙关,说什么也不肯喝。
“你若是不喝,我可就亲自喂你了。”端木冶眼睛弯成一条弧线,却笑得姜溯后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