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中学校的天台,她的笑脸,那天的晚风,天上半透明的云。
也许不是那时候就开始喜欢,但是从那时候开始难忘的。
“不知道,很早。”谢奕修说。
并不是敷衍她,而是真的不确定,从哪一秒开始动心。
是她从一整段采访里挑出唯一一句他自己的回答的时候吗,还是她喝醉酒给他发消息,因为他克服恐惧去开卡丁车,在深夜坐很久地铁去江边等他,最后趴在他怀里哭着给他讲外婆的时候呢?
在她过生日的那个雨夜,她被他抱回家,在电梯上亲他,在跨年的晚上,她听话地让他擦去她脸上的雪,在那些时候,他就已经无比鲜明地意识到了自己对她的心思。
喜欢她是太容易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