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赛道上。

如果是在正赛里出现这样的情况,虽然不至于退赛,但这一圈的成绩已经被取消了。

他沉默着,继续往前开,后面再没有那样像滨海湾18号弯的赛段,他勉强稳住心神,跌跌撞撞地开完了剩下的部分。

回到起点,谢奕修把车停回了车库。

要离开的时候,他停住脚步,淡声问:“还不出来?”

话音未落,指挥台后面就站起一个人来。

赵峥把无线电通讯器从头上摘下来:“你怎么知道我在。”

谢奕修用手指隔空点了点自己的耳朵:“起步的时候,听到对讲机里有杂音。”

又问赵峥:“看多久了。”

“没多久,”赵峥顿了顿,“就从你取车开始。”

“跟着我过来的。”谢奕修说。

语气平静,只是陈述,并没有任何质问或责备的意思。

赵峥连忙道:“奕哥你别生气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回去之后发现外套忘这了,返回来拿的时候看到你往后面走,想看看你来干什么。”

他看到谢奕修进了车库,开车上了训练赛道,不想打扰对方,又怕有什么意外,所以才进来,开了显示器密切观察谢奕修的情况,还戴了无线电以防万一。

谢奕修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单手握着头盔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