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时候才叫?”

说完,另一只手往旁边拉了拉她连衣裙的领子,嘴唇吻上她肩颈相接处的皮肤。

岑遥抬手搭上他的手腕,指尖微微泛粉。

“老公。”她小声说。

谢奕修一顿,然后用很低嗓音道:“没听到。”

岑遥恼羞成怒地推他一下:“你肯定听见了。”

谢奕修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笑,啄吻着她的同时道:“那再叫一声。”

岑遥侧过脸,气呼呼地想说不叫了,却被他亲回来。

他用修长的手指扳着她的侧脸跟她接吻,微淡的水声传到了岑遥的耳朵里,将她的每一寸神经浸得发软。

她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力,向后靠在他怀里,又被他抱起来放到了床上,听到他解开赛车服领口的窸窣声。

岑遥把他的T恤抓出了褶皱,隔着薄薄的布料碰到了他的体温,微湿的汗沾到她手上,她闭着眼睛,好像失却了所有感官,只有他的存在特别鲜明。

在夏休期里,岑遥跟谢奕修去了她在视频里看过的马耳他,一个地中海沿岸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