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盼望他百尺竿头,还能更进一步。

这一年F1赛季重启了在沪市站的比赛,在巴林和沙特大奖赛结束之后,Mask车队又飞回了沪市。

在前两场正赛中谢奕修发挥出色,都以领先第二名0.5秒以上的成绩拿到了分站冠军,还刷新了自己的单圈最快记录,从1分19秒提高到了1分15秒,而这次在沪市他是主场作战,取得一份漂亮成绩看起来更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周六排位赛的前一晚,岑遥为了让谢奕修放松心情,跟他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玩了一会儿她下载到平板里的五子棋游戏。

这种策略性的游戏谢奕修都能玩得很好,总是他赢得比较多,岑遥一边绞尽脑汁地想下一步要怎么走,一边随口跟他聊天:“我今天看了你们一练和二练的直播,感觉这次的比赛车好像改了很多地方。”

谢奕修在等她落子的时候说:“气动师想增强最大下压力,让赛车过弯的时候能提高速度。”

岑遥终于选定了自己下棋的位置:“不过你们上个赛季是不是已经提速很多了,还有进步的空间吗?”

“用模型计算的时候还有,今天一练和二练跟预计的结果差不多,就看明天排位赛了。”谢奕修说。

他在岑遥之后放下了一颗新的棋子,反手敲了敲屏幕:“遥遥,我赢了。”

岑遥看到棋盘上谢奕修所执的黑子五颗连成了一线,系统跳出红色的胜利标志,判定他那方获胜。

屏幕上显示他们这一局才开始了不到十分钟。

“好吧,你怎么总是这么快。”她有点累了,随手把平板放到一边,往前倒在谢奕身上,暖绒绒的呼吸拂过了他灰色线衣的领口。

谢奕修一挑眉,意味不明地重复了一遍:“快?”

他垂下头贴在她耳侧,鼻息缭绕在她耳廓:“我怎么觉得没那么快。”

岑遥听懂了,耳朵一热,猛地抬头,指责谢奕修对自己的曲解:“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少胡说八道。”

但这个动作却让她不小心撞到了他的下巴。

谢奕修用手背抵着那一块地方,低下眼帘看她:“劲还不小。”

岑遥记着他明天要比赛,一时间也忘了自己的忿忿不平,慌慌张张地去扒他的手:“让我看看,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谢奕修看她紧张兮兮的,在她柔软细腻的指尖碰到自己的时候,故意蹙起了眉。

岑遥立刻顿住,很担心地问:“有这么疼?”

“挺疼的。”谢奕修说。

岑遥要从沙发上下去:“我先去给你拿活络油,擦完咱们去医院看看。”

谢奕修攥住了她的手腕:“不用活络油。”

岑遥单纯地问:“那要用什么,冰块?家里有吗。”

谢奕修的眼神停在她唇上,喉结滚了滚:“你亲一下就好了。”

岑遥这才注意到他眼角闪烁着的那一点促狭。

“谁要亲你,那你疼着好了。”她气呼呼地想把手从他那里抽出来,他却不放,将她拽回了自己怀里。

最后岑遥拗不过谢奕修,还是依着他的意思亲了他,只是在他的手沿着她的腰际往下时按住了他,提醒他明天还要比赛。

谢奕修没再做什么,只是不断亲吻着她的颈线,岑遥像给大狗狗捋毛一样抓了抓他的头发,安抚他道:“后天正赛结束再说,也只有两天,你先好好比赛。”

晚上睡觉之前,岑遥拿出手机,悄悄给谢奕修发了私信。

山今遥:“4月19日,明天不要紧张,你可以的!”

发完之后,她就给手机充上电,对旁边的谢奕修说:“那我关灯啦。”

谢奕修点点头,在光线湮灭掉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