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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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成思桐仗着自己今天生日,更加大胆嚣张,恨不得自己是一个树袋熊,扒在伊泽尔的身上不下来。

“快放开你复姐姐,像什么样子。”卫明溪也走过来,她先是看了一眼沈清容,而后才把视线放在了这对紧密不分的孩子身上。

目光怔忪,曾几何时,容容也是这样黏在她身边,奶声奶气的要姐姐抱。

时光荏苒,物是人非,一切都变了个彻底。

伊泽尔很快就被成思桐拉走了,准确的说,强行拽走的。沈清容看到了她求救的眼神,笑着没有说一句话,她的眸光幽暗,仿佛深不见底的深渊。当转向卫明溪的时候,阴云散去,一切又回归于平静,似乎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们真好,对吗?”卫明溪轻声问,意有所指。

“或许吧。”

“公爵最近......对你怎么样?”

“和你没有关系,表姐。”沈清容端起一杯香槟,笑意盈盈的说,“我听说成少校最近被公爵疏远冷落,事业上遭到了打击,经常流连于红灯区不回家。”

“要小心啊,得病就不好了。”

卫明溪面色一僵,眼神流露出几分受伤和难堪,伤疤被这样当众撕开,痛的她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沉默了很久,她才艰难的开口说。

“是公爵......他知道了我们以前的事......”

“所以......”

“我们以前什么事?”

沈清容执着酒杯,毫不客气的质问,说出来的话,刀光剑影。

“是我们乱伦同性恋的事?”

“还是你把你床上的我送到公爵那里这件事?”

她的声音很轻,人来人往,这种私密的对话肯定不能大声谈论,但是每一个字都带着斩钉截铁的力度和压倒性的气魄。卫明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清容说的都是事实,她无法否认,只能羞愧难当的低下头。

“难怪公爵不允许你再来城堡。”沈清容轻轻的笑了,眼里没什么笑意,一片冰封,“原来他知道了,我的第一次给了你啊。”

“那么成祝呢?是不是也知道了?所以要这样报复羞辱你?”

卫明溪咬着唇,尽量保持着自己最后的尊严,一声不吭,沈清容冷眼旁观,将酒悉数泼在了卫明溪的礼裙上。动静不小,看到了这一幕的人连忙捂住了嘴,惊呼声此起彼伏,沈清容将酒杯放到餐桌上,啪嗒一声,声音不大,震住了宴会上所有人。

“去换衣服吧。”

她开口,语气很平淡,仿佛刚才那一下只是无心之举。进入房间,沈清容双手抱胸,站在墙角,静静地看着卫明溪脱下身上的衣服。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着青紫的伤痕,触目惊心,若是以前的沈清容,看到卫明溪稍微被划伤了手都会心疼的要哭;现在,她心里一点波动都没有,眼神平静无波。

“容容。”

卫明溪捂住了脸,眼泪窸窸窣窣的落下,顺着指缝不停的滑落,她哭着走了过来,浑身赤裸的,投入了沈清容的怀抱,想从曾经的恋人身上,汲取温暖和支持。蔷薇的信息素弥漫开来,曾经是沈清容最喜欢的味道,光是闻到,都会抑制不住的心跳腿软。抓住那只无动于衷的手,放到了腿间,卫明溪颤抖着埋在沈清容的怀抱里,哽咽着说。

“进来,让我忘了那些。”

沈清容推开了卫明溪,就像那一天,她推开自己那样。

回去的时候,母亲看上去有点心不在焉,伊泽尔靠近了点,想关怀一下母亲,问宴会上发生了什么让她不开心的事吗。鼻尖耸动,伊泽尔在母亲的身上久违的闻到了蔷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