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要。

想让她插进来,填埋自己,一点缝隙都不留。

恋恋不舍的撸动着紫红的肉棒,如此坚硬有力,手感很好,沈清容几乎不想松开。她快要被复复惯坏了,哪怕是睡觉,都要抓着这个小家伙,就像复复抓着她的乳房一样。

可惜没时间了。

她松开,整理好略显的缭乱的发丝还有褶皱凌乱的衣裙。梳妆镜中倒映着的女人,从刚经历过性爱欢愉的omega,一点点的武装成为高贵冷艳的公爵夫人。描绘的每一笔妆容,都是沈清容所制造出来的强大的铠甲,美艳锋利,轻易就能将人割伤。

伊泽尔站在母亲的身后,安静的、又痴迷的看着她,完全就是被omega的美貌所俘获的俘虏。沈清容看到了,在妆成之后,对着镜子里的alpha,轻轻的笑。

勾人的,轻佻的,妩媚的,却不显浪荡。

“喜欢吗?”

“喜欢。”

“傻孩子。”

沈清容放下眉笔,窗外传来轿车的声响,“你卫阿姨来了呢,下去把她接上来吧。”

“好的,妈妈。”

门关上,眼中的笑意丝丝缕缕的分解消散,沈清容站起来,来到窗边,远远的看着那个细小的身影。她再度拿起电话,放到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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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由远及近,从隐隐约约,逐渐变为清晰可闻。

沈清容提前打开了门,刚好对上了卫明溪的视线。她先是欣喜,而后又觉得这份喜悦表现的太过于明显,不符合她冷淡的性子,压下了过于炽热明亮的眼神。

“容容,你喊我来......”

笑容和话语随着沈清容的侧身戛然而止,倒在地上的少女实在是太过于眼熟,尤其是那条蓝色的裙子,眼熟到卫明溪心颤。那是她亲自买回来的,女儿穿着它转圈的模样,不久之前卫明溪才见过。

“桐桐!”

卫明溪惊叫一声,急急忙忙的冲了过去,将女儿抱在怀中。体温冰凉,已经不是活人的温度,卫明溪不愿意相信,急切的抓住了成思桐的手腕,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一片死寂,没有任何波动。

伊泽尔走出门外,关上了门。将那声凄厉的哀嚎,也关在了房间之中。

眼泪滚滚而落,一颗颗的砸在棕红的木制地板上。卫明溪抱着死去的成思桐,痛哭失声,哽咽到不能言语。

是的,她从来都是个爱哭鬼。明明是姐姐,却一点勇气都没有,动不动就在沈清容的面前落下了眼泪。哭着,痛苦又害怕,却又不愿意放开她的手,不舍得沈清容对她的,毫无保留的付出和爱。

一个贪婪的懦夫。

沈清容静静的观察着陷入巨大的绝望和悲伤之中的卫明溪,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并没有那么的开心,也没有特别强烈的,大仇得报的快感。

她以为自己会肆无忌惮的大笑,嘲讽,将曾经的怨恨通通发泄出来,还给这个人。

但是她什么都没有做,特别安静,理智,丁点儿内心波动也没有。

似乎在公爵死亡之后,那些压抑在自己胸口的仇恨和怨气,都被复复的爱春风解冻一般的消融。

但这并不代表着她要原谅、收手,放过卫明溪。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个世界从古至今便是如此。

“为什么?为什么?”

源源不断的泪水打湿了卫明溪的面颊,得体的妆容被糊的一团糟,失态的像一个疯婆子。她悲凉,凄笑,恨不得杀死之前那个愚蠢的自己。

怎么就会认为容容一定会原谅她?

到底是从何而来的底气和自信?

甚至今天接到她电话的时候,卫明溪还暗中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