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一切原本就是她的。
她是我的母亲。
我爱她。
柔软灵活的舌头无师自通的伸进了花穴中,像一条匍匐前进的蛇,一往无前的向最深处探索。触感是那么的鲜明,就连轮廓都能被清楚的感知到。
太突然了。
沈清容没有任何的准备,被这突如其来的进入刺激到腰腹酸软,差一点就要站不稳,直直的倒向身下的伊泽尔。她连忙按住了腿间那颗毛茸茸的,可爱的小脑袋,同时也是将自己狭窄的甬道,娇嫩的花心,更深入的送到女儿的口中。
敏感的软肉被舌尖轻轻一抵,就是无与伦比的快感,沈清容触电一般的浑身痉挛,舒服到快要死了。
“哦天啊,复复。”
她惊喘,呻吟,音调好比九曲连廊,拐了好几个弯,尤其是拖长的鼻音,性感迷人的一塌糊涂。伊泽尔听的耳朵发烫,火烧一样的红,紧接着受到了鼓舞一般,更加用力的,勾挑吮吸,啧啧有声。
她好棒。
丰满的胸脯起伏不定,最顶端的樱桃在微凉的空气中挺立乱颤,沈清容抚摸着女儿的头顶,一遍又一遍,神思朦胧。
真的太会吸了,是因为小时候长时间都没能断奶的缘故吗?那舌尖缠绕的力道,和吮吸的力度,都让沈清容被波涛汹涌的快感推到了云端。
享受着女儿的口交,沈清容突然想到伊泽尔八岁那一年,公爵试图强奸她,却被刚好误闯进来的伊泽尔撞破。那天晚上她久违的抱着女儿躺在床上,正昏昏欲睡的时候,温热的手指悄无声息的拉下了她睡裙的领口,沈清容察觉到了,睡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闭着眼默不作声,等着这个对她的乳房有过度依赖的小家伙要怎么做。
果不其然,她的乳头被含入了口中,湿润的唇舌包裹围绕着那颗可怜的小樱桃,明明都没有乳汁让她喝了,却还是不被放过,被舔的硬邦邦的,难受的要命。
并不是产生了生理性的疼痛或者厌恶伊泽尔对她这样做,只是。
她是正常的omega,敏感点被这样肆意的玩弄,就算那个人是她的女儿,不,正因为那个人是她的女儿,才会格外的难耐磨人。
现在也是同样的处境。那双温柔的眼睛里雾气弥漫开来,有如江南四月的雾,有着烟雨朦胧的美。软肉被接二连三的戳弄着,沈清容很快受不了的抓住了伊泽尔的头。太多了,太湿软、太舒服了,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让灵魂都感到熨烫的性爱。雾气凝聚成一滴晶莹的泪珠,滚滚落下,沈清容双腿颤抖着,紧紧夹住身下的人,语调里带了一丝,濒临崩溃的哭腔。
“复复,快出来,妈妈撑不住了。”
让她出来,但是身体却把她夹的死死的,一动都不能动。
多么言不由衷,又是多么的可爱啊。
甚至花穴还在继续的,往伊泽尔的口中送,让她好好地,尽情的尝个够。
全是她的,只要复复喜欢,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是她的。
沈清容呜咽着低下头,注视着埋首于她腿间的女儿,被这一幕乱伦的景象刺激的更加动情。
她快要到了。
花穴频繁的收缩挤压,绞杀着里面的软舌,腿心又麻又软,被过度疼爱了,根本就站不住。腰腹的彻底没了力气,在到达高潮的那一刻,沈清容就如同天上断了线的风筝,晃晃悠悠的滑落到地面。
她腿一软,坐在了女儿的怀抱中,蜜穴刚好压上坚硬如铁的肉棒上,亲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又硬又烫,触感明晰,还没有过去的高潮被这画龙点睛的一笔再度拉长,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沈清容紧紧抱着伊泽尔,她在燃烧、在颤抖,在享受伊泽尔带给她的,绝顶的快感。身体敏感到像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