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一摆下巴:“我们走。”
没过多长时间,岳洋就在班主任老师的授意下,周仁同学的安排下,莫名其妙地睡在了路子明同学的床铺上。在臭味成分复杂的宿舍里,身上的被子透着一股路子明特有酸臭体味,岳洋觉得畅快,肉体和精神犹如刚撸了管一般虚脱和舒爽,巴巴地等着周仁关上门就把被子卷成筒夹在腿间,又得寸进尺地压在身下,一边想象怀里的就是路子明一边念念有词地亲被子,手也不老实地在被子筒的“屁股”上乱揉。
这场独角戏直接被他代入到了梦里,岳洋一睁眼,怀里正是路子明暖洋洋的裸体,结实的肌肉果然是想象中抱起来的那般舒服。岳洋不舍得放开,只腾出一只手低头解腰带,路子明肉粉色的小兄弟颤巍巍地挺着,隔着裤子抵在他的大腿根上。
岳洋激动得手忙脚乱,感觉自己的小兄弟马上就要破裆而出却还是死活解不开腰带,正撕扯着,路子明语调温柔地来了句:“我帮你。”
岳洋一愣神,原本套在身上的T恤没了,赤裸的上身在空气里瑟瑟发抖,胸前两点随即一凉,必然是被路子明掐在指间玩弄,而路子明也突然长高了两公分,低头在他耳边吹气:“处男什么都不会,能干点什么?”
岳洋暗叫一声“不好”,本能地开始挣扎,终于挣扎出路子明的掌控还直接从梦里回到现实。他的心脏怦怦直跳,一边大口呼吸一边惋惜这个半途而废的梦境,同时又对路子明的最后一句耿耿于怀。
“能干的多了,我看过。”他裹紧被子,把梦里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反驳嘀咕出声。
人在发烧的时候,感官是扭曲的。
岳洋以前不知道,一觉醒来切身体会到了。
他身体素质一向不错,但昨晚频繁起夜打枪,精疲力竭外加睡眠不足,料是神仙也扛不住,所以才烧起来。这昏昏沉沉的一觉睡过去,居然立竿见影地痊愈了。于是两个多小时前还起着催情剂作用的被子味儿,现在闻着格外恶心。――路子明身上那股汗酸味很纯粹,很诱人,这被子却混合了汗酸脚臭闷屁方便面调料以及各种复杂的味道。岳洋觉得自己要是连这个都沉迷,那就真是变态无疑了。
到开饭还有半个多钟头,他决定为自己心爱的人办点实事――晒被子。
这天的阳光非常好,岳洋把被子铺展开仅用了十几秒的时间,就被驯服了。除了高三生都有的学习紧张,精神空虚,前途渺茫等心理压力之外,他还多了“恋爱无望”一条,自认比其他人都抑郁痛苦。而这片暖暖的干燥阳光则像是上天的恩赐,把他脆弱的心灵由内而外洗涤了一番,闪闪发亮。
喜欢上一个喜欢女人的男人没什么可伤心的,岳洋自我开导着,就算路子明喜欢男人,我也不应该追他,耽误学习,而且就算追上了,高三一毕业还是要各奔东西。何况他昨天还亲了我,主动的。一个喜欢女人的男人主动亲我,是我的本事。他一边嘀咕一边顺手拍打路子明的被子,冷不丁看到一大滴口水印,心中小小地痒了一下,抓挠不得只好傻笑。
幸好他背对着门口,才没被周仁看到这诡异的一幕。
周仁上午如愿小涮了一把徐大伟,自感龙颜大悦,决定帮功臣岳洋打份饭犒劳犒劳,结果一进门就看见岳洋帮路子明晒被,莫名觉得有点硌眼。
“我靠!你怎么敢晒路子明的被!”这问仁兄眼珠一转来了这么一嗓子,把岳洋吓得一哆嗦,“路子明这人脑子有病,说是每天用的功都积攒在这条被子里了,他都俩月没晒被子了就怕破功!”周仁一拍大腿指着岳洋,“你完了!”
岳洋还没看清来者是谁就被劈头盖脸的一通教训,咧了咧嘴说什么也不信这种超现实的说辞:“得了吧仁兄,你骗谁呢。”
周仁一瞪眼睛:“我要是骗你,徐大伟就是我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