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够帅了,别弄你那几根头发了。”路子明吐掉牙膏接水漱口,“你起得比我早我怎么献殷勤?我还想着给你弄个饭,帮你拿个衣服穿个袜子什么的。”
“穿袜子?”岳洋一转头,嘴唇几乎擦过他的脸颊,四目相对两人都笑了。岳洋在洗手台上摸索到路子明的手背,手指嵌入指缝,凑上前吻他。
路子明揽着他的腰退出卫生间,两双腿磕磕绊绊的险些摔倒,一边接吻一边从床头拿过手机看了一眼:“马上就七点了,再不出门要迟到了。”
岳洋从他手里夺下手机扔回去,压倒在床上继续刚才中断的一吻。
路子明翻个身把他罩住:“别,迟到了算谁的?不得算到我头上?”
“我不是你,我从来不推卸责任。”
“可你迟到了我过意不去。”路子明嘴里这么说,手上却解开岳洋的腰带,连同内裤一起扒下。
蠢蠢欲动的分身弹打在路子明的腹部,岳洋低喘道:“口是心非。”
“说不让你迟到就不让你迟到。”路子明抵着他的鼻尖说,“我这个人最讲公平,你为我做的事,我也能为你做。”
他在岳洋脖子上亲了一口,翻身下床跪在他腿间,含起他的分身。
岳洋猝不及防,呻吟冲口而出,急速充血的欲望在路子明口中迅速胀大,简直要立刻泄在他嘴里。
路子明用舌床托起性器,拱起的舌背若有若无地摩擦尿道口,与上颚一起挤压敏感的顶端。岳洋情不自禁地晃腰在路子明的口中进出,双腿分得更开,涨满的阳具顶在喉间被小舌不断地摩擦着。
“路、路子明……”
“嗯?”路子明从他胯间抬起头,笑道,“舒服吗?”
“你……”岳洋的声音由于情欲而沙哑得厉害,“你直了那么多年,怎么技巧这么好?”
“我可是提前好几个月就做足了口交和肛交的功课。”路子明把岳洋的分身压得紧贴腹部,低头吮吸根处鼓胀的囊袋,舌尖扫过会阴又向上舔回顶端,松手让性器弹入嘴里。他吊起肩膀将性器向喉咙深处狠狠一压一吸,精液立刻喷涌而出溢满他的口腔。
他含着岳洋不停颤抖的性器,舌头裹住茎身绕了一周,抿着嘴唇从嘴里拔出来。
“不好意思。”岳洋沉在床垫里苦笑,“我没想射在你嘴里的。”
“是我想的。”路子明拍了拍他的脸颊,“我去漱口。”
等他走出洗手间,岳洋正站在衣橱前穿衣服,路子明贴在他身后,下巴搭在他肩膀上环住身体由下而上系起扣子:“我爱你,老同学。”
岳洋转头问他:“你到底看上我哪一点?”
“不知道。”路子明嘴角弯起一个温存的弧度,“就觉得对你又是怀念,又是感动,又觉得可怜,想让你过得好一点”,他埋头在他的颈窝,隔着衬衫亲吻他的肩膀,“我很认真地为你考虑人选,最后发现除了我自己,我不放心把你交给任何人。”
他这么一绕,本来很清晰的一个问题又变得逻辑混乱,岳洋愣了半天说你这句话的意思不就是因为你爱我所以你爱我吗?
路子明看进他的眼睛,笑道:“爱情不就是这样吗?”
没有因为所以虽然但是,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自然就知道这是爱情,然后去追逐就可以了。
02
岳洋下到停车场,路子明已经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
他隔着车窗端详路子明的睡相,过了几分钟才敲响玻璃。
路子明睡得很轻,几乎立刻醒了,麻利地收拾起副驾驶座上铺散的文件扔到后座,打开车门。
“这都一点多了,饿不饿?”他发动汽车,左右晃了晃脖子,摸着岳洋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