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腻味了,没意思。”

他摘下手腕的竹节手串,给拨弄念珠似的一个一个往后拨。

薄听渊坐进浴缸里后颈靠在头枕上?,翻开诗集,听他打趣时心里格外愉悦。

“就这么容易腻味?”

“那可不。”

温辞书嘴皮子伶俐起来,主?要是看他躺在浴缸里,也不至于起身?来捉自己,说的格外没脸没皮。“我又不是你,天天逮住机会就又揉又掐又捏。”

他叹气,往后靠实?软枕,两条长?腿搭在浴缸边缘。“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摸骨大师,专门给人摸骨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