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腰,垂落在床沿的两条长腿都动了动。

呜呜,非但没有得到甜甜的亲吻,耳垂还遭受“酷刑”。

薄听渊却像是上了瘾,反复欺负如珍珠般嘟圆软嫩的耳垂,齿间轻磨,别有一番滋味。

温辞书?的呼吸越发浓重,低喘间,双手试图挣扎却丝毫不能动弹,只?能央求道?:“不要了,不要了好痒啊……”

他恨不得要在床上翻滚一圈,才好解解痒意。

结果薄听渊依旧不为所动,反而越发变本加厉。

他着急得如鲤鱼打挺,却被他沉腰覆住,只?能无法忍受地?乱扭一气,口中快速说:“我摘眼镜还不行么?你快松开啊~”

薄听渊挑眉,抬起脸俯视这张染上红晕的脸庞。

此时面覆春色的温辞书?,诱人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