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疑惑的是, 明明是神秘又危险的蟒蛇, 可是自己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害怕,甚至主动伸手去拥抱。
梦里的蟒蛇抬头,赫然是一双绿色竖瞳。
“额!”
温辞书猛的惊醒,望着空无一物的屋顶。
天旋地转间, 仿佛自己就身在梦里请欲交织的场景之中。
他?抬臂,手背搭在额头上,眯着眼睛深呼吸。
周身燥热, 他?踢开?被子, 修长的小腿露在外面。
房间里已有?了?些许亮光, 显然已经是上午时分?。
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昨晚睡前,薄听渊提过, 今天早晨会按时前往公司。
温辞书慢慢地移到薄听渊躺过的位置,侧过脸贴在他?的枕头上,平复起伏的心跳与呼吸。
他?缓缓地闭上眼睛, 眼前却出现蛇与玫瑰厮磨的画面,与深夜时薄听渊情欲满身的画面,不断地交织叠化。
昨晚他?窥伺到那一幕后?,趁着薄听渊没有?发现,便回到床上,久久不能平静。
本来,他?还生怕薄听渊回床上,会发现他?醒着;谁知,等他?再次睡着,薄听渊都没有?从衣帽间出来。
薄听渊那过分?昂扬狰狞的存在,给温辞书带来的视觉冲击力过大。
以至于?他?现在想起来都皱了?皱眉,甚至被拽回蜜月后?的两次亲密生活。
当时两人因为没有?任何?经验,毫无技巧可言,生涩地交缠。
温辞书甚至没敢像昨晚那样看得分?明。
他?一贯不太愿意细想这些暧昧旖旎的具体细节,现在仅仅只是回忆也是有?些羞耻地将被子拉到头顶,做鸵鸟状。
他?好奇地想,今早呢?
薄听渊像之前那样抱他?了?吗?
但他?可能后?半夜睡得太熟,现在全无知觉。
此时,房门被敲响。
“二少?”
温辞书拽开?被子,请钟姨进来。
钟姨是按照最晚的时间来叫醒他?,怕他?睡过头,胃里空空不舒服。
温辞书慢慢吞吞地下床,视线低垂去找拖鞋时,问道:“一鸣呢?”
“在网球场。”
钟姨看了?眼他?的肩背,突然生病好几日,整个身体都瘦了?一大圈。
好不容易养回来一些,现在又几乎回到天天躺着的模样。
她有?些心疼,岔开?话题说起他?晕倒那天,薄一鸣如何?难过流泪。
温辞书听完想着,虽说小孩子总要长大懂事,可这种事情还是少经历一些比较好。
“钟姨,我这阵子好好休养,也不出门,你别太担心。”
钟姨点点头,扶着他?去洗漱。
等温辞书准备回自己那边的更衣室换衣服时,钟姨道:“你的衣服我都整理了?好些到大少爷那边了?。”
“啊?”温辞书茫然应了?一声,听起来有?些呆。
钟姨自然不懂他?的反应,“我不该拿过去的?”
“不是不是。”
温辞书故作淡然地往薄听渊的衣帽间走去,见她要跟着自己,便说,“钟姨,你先去楼下准备早餐?我换了?衣服立刻来。”
钟姨见他?脸色如常,没有?晕倒的嫌疑,就先离开?房间。
温辞书做贼心虚一般,走到衣帽间外,伸手推开?。
入目便是气质沉稳肃穆的黑色皮质沙发与修长优雅的复古落地灯。
昨夜的场景仿佛重现。
温辞书无所?适从,只得快速地去取衣服,在视线触及薄听渊的深灰色家?居衫时,修长的手掌鬼使神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