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那几天你也被不少男人上了吧。”

许慢慢震惊得脚趾都扣紧了。

“你,你胡说!”杨司桐恼羞成怒的声音响起,反驳的气焰明显不足:“我没有。”

“呵,没有?”陈琳莉冷冷的说:“你色欲熏心去调戏舒矜那个小贱人,戚时宴那个疯子会这么轻易放过你?被威胁联姻那天,那几个高壮的男人下流的盯着你屁股的时候,你以为我没看见?你也是个被操烂屁眼的贱狗!”

“闭嘴闭嘴你给我闭嘴!”杨司桐燥怒的大喊,几近癫狂的指责:“还不都是你这个贱人惹出的好事,若不是你找人去强奸舒矜,戚时宴怎么会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全都怪你!肚子里也不知道坏了谁的野种,让我来当这个冤大头,你就是个害人害己的灾星!婊子,贱货,你怎么不去死!"

“别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推,你也是自作自受。”陈琳莉被对方辱骂得也火气大增,“你要有本事去跟戚时宴对峙啊,只会拿我出气,你算什么男人,你就是个孬种!”

两人在外面越吵越激烈,许慢慢战战兢兢的坐在马桶上缩成一团,心跳如擂鼓。

手机铃声猝然响起,许谩骂吓的差点叫出声,外面的争吵声像是忽然被按了暂停键一样,静了下来。

铃声还在不停响着,在寂静的洗手间里显得格外诡异。

许慢慢听到外面紊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最终完全消失后才敢接起电话来。

“喂。”她嗓音有些抖。

“怎么了慢慢,不舒服吗?”韩奕沉担忧的问。

“没,没有。”她尽量让自己镇静下来。

“婚纱已经拿来了,快出来试试吧。”

“嗯……好。”

名师定制的婚纱高贵典雅,自腰而拖长在地的纱裙像是被摘下的银河,衬得许慢慢万分美艳动人,韩奕沉看得入迷,可许慢慢却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宝宝怎么了,不喜欢吗。”

婚纱的裙撑有些大,尾拖又长,韩奕沉不方便与她靠近,只能牵着她的手,抚摸她有些冰凉的小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