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西安读了本科,既在眼皮底下便天天回家,家里人俱都围着他转,他也心思单纯,一心只有学业,二十几岁的人了孩子似的,如今要读研了他母亲才肯放他来北京,又在家放心不下念念叨叨,怕他没有一个人生活的能力。”

魏校长立刻表决心。

“老师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师弟,不负师母所托,”他说到这里又问候道, “师母身体大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