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变得又急又猛,他不再整根进入整根抽出,而是把阴茎连根埋在陈莺的穴里,用力抵着陈莺的屁股无声撞击。他担心弄出响声会被外面的人听到,因此胯部和陈莺的臀严丝合缝的连着,阴茎在陈莺的穴里毫无章法地乱搅。陈莺被他捂着嘴,手指抠进墙缝,濒死一般断断续续地喘,陈常勇感觉陈莺在舔他的手掌,湿软的嘴唇蹭着他的掌心,舌头挤进他的指缝,吞咽不下的唾液从他的手掌里慢慢滑出来。

“老陈,人呢?”外面的人又喊了一声。

从厕所里传来陈常勇的声音:“上厕所,等一下。”

那人于是应了一声。似乎来了两个人,他们就坐在陈常勇的卫生室里大咧咧地聊天。两人嗓门很大,中气十足,声音盖过厕所里的动静。但陈常勇还是没有松开陈莺的嘴,只是下面越顶越重,把陈莺顶得脚尖离地,屁股都被挤变形了,然后才猛地抽出来,抽出哗啦水声,然后插进陈莺的大腿缝,开始射精。

浓腥的精液味道在厕所里蔓延开。陈常勇把精液全都射到了陈莺的腿上和裤子里,阴茎挤在在陈莺的腿缝里用力摩擦,直到全部射完。

陈常勇从厕所里走出来的时候神色如常。来人还打趣他,说:“老陈,闹肚子呢?”

陈常勇没说什么,简单答道:“有点。”

他坐在桌前,拿出平时用的本子和笔,听来人说自己哪里不舒服。陈常勇一边听一边点头,末了走到药柜前拿出一盒膏药,递过去:“普通的起癣,晚上洗完澡后把这个药涂在癣上,这几天少吃辛辣,每天洗澡。”

村民接过膏药:“谢谢你啊老陈,这个多少钱?”

“三块钱。”

另一个人对他说:“你看看,我就说来老陈这儿,去别的地方指不定给你开大几百的药......”

两人对陈常勇连声道谢,走了。

陈常勇走过去把门关好,转身往厕所里走。他拉开厕所的门,看到陈莺跪在脏污湿滑的厕所地面上,红色的棉袄上蹭得黑一块灰一块,他的手还扶在墙上,白净得一点瑕疵也没有的手指和手臂与厕所墙壁形成鲜明对比。陈莺站不起来,陈常勇便弯腰把他从地上抱起来,陈莺喘着气搂住他的脖子,伸出湿软的舌头舔陈常勇的喉结,说:“爸爸,我还要。”

陈常勇于是关上厕所的门,解开裤头,把陈莺的大腿架开抱在怀里,又把阴茎捅进了陈莺的女穴。陈莺抱着他的肩膀叫,用被插得又湿又热的女穴吸他,咬他。陈常勇把陈莺整个人用手臂架住,让陈莺全身的重力都落在自己的阴茎上,然后飞快用力地操他。

“太深了......爸爸......”陈莺无力地摇着头流泪,身体却紧紧贴着陈常勇,在陈常勇怀里呻吟:“爸爸好猛......操得我好爽......”

“啊......好重,好重......”

“天啊......我要死了......呜呜......”

陈莺被陈常勇干得满脸泪水,长长的黑发散开,发丝黏在他的额角,落进他的嘴里,色情地贴在他的脸上。陈常勇看着陈莺露出的淫荡痴相,下面越捣越狠,把陈莺的女穴捣得水声大作,还有肉体疯狂摩擦的声音。陈莺好像已经喘不上气来一样,断断续续地呻吟,哭泣,他快抱不住陈常勇的脖子了,在永无止境的颠动里哭叫:“我想尿尿......我要尿出来了......”

陈常勇颠着他,听陈莺说要尿出来了,也不停下,依旧埋头一声不吭地操他,就像个真的打桩机,只知道往陈莺的穴里钉。很快陈莺就尿了。他的阴茎高高翘起,筛糠似的抖了一阵,就一小股一小股地漏出尿液。粗大的阴茎在陈莺尿的时候还一下一下地干,把陈莺腿间的东西干得东倒西歪,淡黄的液体到处甩。陈莺一边尿一边被操,神志